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他希望警察不會搜到這兒來,可有時候現實和願望往往是背道而馳的,周航聽到院門被人一腳踢開了,接著他看到了幾個警察湧了進來。
郭軒和申強帶著人慢慢地圍住了周航。申強走到周航的面前,冷笑著說道:“跑啊,怎麼不跑了?”接著一大腳踢在周航的小腹,周航痛得縮成了一團。
申強還不解氣,又是幾腳往周航的身上踢去:“媽的,敢襲警!我也讓你嚐嚐被人踢的滋味。”申強是在報復周航踢他的那一腳,周航的那一腳踢得不輕,讓他摔了個狗吃屎,在同事面前丟了臉。郭軒皺起了眉頭:“好了,小申,踢兩下就夠了,別把他踢壞了。”
申強這才停下來,對身後的警察說道:“帶走!”郭軒扭頭看了看高高的圍牆,對周航說道:“你小子能耐啊,被銬著了還能爬上這麼高的圍牆。”周航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望著申強。郭軒頭一擺:“帶走!”
幾個警察上前扭住了周航,就準備帶他離開。
“慢著!”一個聲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來,幾個警察都吃了一驚,他們沒有想到魯家的凶宅裡竟然還有人,幾人扭頭望去,還不只一個,只見從廚房裡魚貫而出五六個人。郭軒這才看清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舒逸。
申強沒有見過舒逸他們,他望著舒逸:“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接著他又自作聰明地說道:“哦,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周航的同夥!”郭軒忙拉住了申強:“強子,別亂說話。”郭軒走到舒逸的面前,臉上帶著笑:“舒處,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舒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微笑著走到了周航的面前:“你就是周航?”
周航點了點頭。
舒逸對郭軒說道:“開啟他的手銬。”郭軒面帶為難之色:“舒處,這恐怕不太好吧?”舒逸輕聲說道:“有什麼不好的?這個案子從現在起由我們接手了,我會讓人跟你們一起到所裡去辦下交接手續的。”郭軒也不敢拂了舒逸的面子。他只能輕嘆一聲:“既然舒處都這麼說,那我還能再說什麼?”
他親自給周航開啟了手銬,申強輕聲問道:“老郭,這人什麼來頭?”郭軒也輕輕說道:“國安部九處的處長。”申強楞了一下:“國安部?”舒逸哪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也不理會,淡淡地說道:“郭警官,帶著你的人離開吧,需要你們配合的時候我會給你電話的。”郭軒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和舒逸他們打了下招呼便領著人離開了。
最納悶的人是周航,他雖然不知道舒逸他們是什麼人,但他看得出,舒逸他們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等郭軒他們都離開了,小惠過去把門關上,舒逸才對周航說道:“走,進屋說話。”
進了屋,舒逸讓周航坐下,然後說道:“田明清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周航用力地搖了搖頭:“不是,我也是聽警察說了才知道周航已經死了。”舒逸說道:“聽說你昨天喝醉了?”周航苦笑道:“醉倒沒有,不過昨晚我確實喝了不少的酒。”
舒逸點了點頭:“你會不會是在酒後誤殺了田明清。”“不,完全不可能,雖然說我是喝了些酒,可我知道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哪能這麼不分輕重。”舒逸說道:“你知道田明清為什麼要跟蹤你嗎?”周航說道:“應該是與鍾離家的事情有關吧!
舒逸說道:“詳細說說吧,從你昨晚離開學校說起。”
周航這才把事情大致經過說了一遍。舒逸聽了笑道:“看來你這個武術教練還真不是混出來有。”周航難為情地低下了頭。舒逸說道:“看來是有人在你走後殺死了田明清,然後再嫁禍給你。”周航說道:“我不知道!”舒逸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和他們在一起,這個案子,由他們負責。”
舒逸對鎮南方說道:“人交給你們了,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鎮南方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