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用力!用力!哦,yes!哦,yes!”
謝思琪摸了幾把沒摸到,倒是被這個賤男搞得面紅耳赤,只得悻悻地抽回手。
賤人!她一臉嫌棄地在韓東衣服上擦了擦,若有若無的可疑液體。
有幾個病房的老人已經走出來,抱著胳膊笑嘻嘻地看好戲了。年輕真好啊!他們發出感慨。
圍觀的吃瓜群眾中就有韓東的老子。韓東他爹看了一眼打鬧的兩人尷尬不已,韓東這臭小子在搞什麼鬼?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幹這麼沒羞沒臊的事情?
韓東沒看到他老子,繼續嬉皮笑臉地調戲道,“怎麼停了?繼續用力啊,不要停!”
謝思琪沒搭理這個臭流氓的調戲。她見從賤人韓東手裡奪回遺囑無望,面無表情地返身向醫院外面走去。
直到走到樓梯口,她還聽到韓東賤賤的聲音,“美女,約個飯怎麼樣?大中午的,約嗎?”
可惜謝思琪連頭也沒回。韓東摸摸鼻子,心想這美女夠沒良心的,自己好歹是帥哥一枚,被她大庭廣眾之下又摸又捏的,她倒好,爽完之後拔就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韓東還在回味謝思琪“溫柔”的小手,耳朵就被一隻手提住了。疼!他回頭一看正是老爹,心想壞了,剛才那出春宮戲莫非被老頭子看到了?
“兔崽子,你搞什麼名堂?那個女孩是誰?”韓父壓低聲音問道,手上的力道卻是未減。
“疼,爸爸爸,您先鬆開,我跟您慢慢說。”
韓父吹鬍子瞪眼睛,“你先說!”
韓東無奈,老子打兒子派出所都不管,“這是我一個朋友,剛才跟我開玩笑呢!”
“小兔崽子,你要是亂搞男女關係,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韓父才不相信只是一個朋友,朋友能摸那裡?你當老子眼瞎?
韓東有冤沒處申,“沒,沒亂搞,您要不相信,我給她打一個電話證明下?”
韓東見父親將信將疑,繼續忽悠道,“您出來這麼久,我媽還需要照顧呢!”
韓父這才放開他,瞪著眼睛告誡了一句不許胡搞才回病房。韓東撥出一口氣,看來摸鳥有風險,摸不好蛋碎不說,還可能被揪耳朵。
過了一個小時,韓東見謝思琪又折返回來。她神情焦躁不安,臉上淚痕未乾,似乎剛剛哭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韓東心想不至於吧,我一個帥哥處男,讓你摸了一把我還沒哭呢,你倒是哭了,天理何在?
謝思琪一看到韓東,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求你幫幫我,韓東!”
啥?遺囑爭奪戰第二季?可不能再摸了,再摸鳥要吐了,韓東有點緊張地看著謝思琪白嫩的小手。
“你說,只要不是要遺囑,其他都好說!”
“謝小盟說他撬了我租的房子的鎖,把我媽媽的遺物都拿走了!讓我用遺囑換回來,求求你把遺囑給我!”
謝思琪說著又要哭出來。那是她媽留給她的美好記憶,比什麼勞什子遺囑重要多了。
我擦,還有這種賤人!韓東勃然大怒,撬孤寡美女的門,這算哪門子英雄?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奪回來,知不知道他在哪裡鬼混?”韓東問道。
謝思琪聞言鎮定了些,她沒再糾結遺囑的事情,努力地回想謝小盟的生活軌跡。
可惜她跟謝小盟交集不多,她想了片刻點點頭隨即搖搖頭。韓東被她給打敗了,點頭又搖頭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他住在哪,不過他平常不怎麼回家。”
“有沒有他的電話?”
謝思琪可憐地點頭,“他剛才給我打過,要求我把遺囑交出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把遺囑給他吧?我別無所求,只求要回母親的遺物。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