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說道:“天哪,你真神了!”
舒逸微笑道:“如果你願意細心觀察,你也能做到。”
曾國慶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用說了,對了,姜局聽說西門脫離了危險,先回去休息了,他讓我轉告你一聲。”舒逸點了點頭,曾國慶看了烏麻一眼:“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了。”舒逸說道:“你也累了一晚上了,讓小鎮守著,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曾國慶說道:“沒事,我在隔壁病房將就一下就好,一會你們忙完就回去休息吧。”
舒逸也不和他客氣。
曾國慶重新關上了門,舒逸望著烏麻說道:“剛才沒嚇著你吧?”烏麻苦笑道:“剛說到那裡他就進來了,我確實嚇了一跳。”舒逸說道:“嗯,你說得太投入了。”
烏麻重新點了支菸,煙盒空了,舒逸說道:“等我一下。”他找到曾國慶,把他身上的半包煙也搜了過來。
回到房間,關上門,他自己也點上一支:“繼續吧!”烏麻這才問道:“剛才說到哪了?”舒逸說道:“銀花的恐懼。”烏麻“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銀花強壓住內心的恐懼,她想等自己緩過神來以後,想辦法把花妹領回家。可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哀嚎響起。”
“那叫聲就連我們都給驚醒了,我心裡感覺不妙,籠上衣服就往巖洞方向跑去,那嚎聲接連不斷,使原本寂靜的夜晚變得詭異與恐怖。接著,許多村民都被這嚎叫聲吵醒了,大家都發現聲音是從巖洞那邊傳來的,膽子大的在村長的帶領下出了門,要去看個究竟。”
“我生怕別人發現花妹的秘密,所以一路的小跑,總算是在眾人之前趕到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烏麻望向舒逸,輕輕問道。舒逸這次搖了搖頭,烏麻說道:“我看到乃望的棺材蓋竟然動了,從裡面跳出個人來,接著便是銀花的一聲驚呼,那時我正好趕到銀花的身邊,她嚇暈了過去。”
舒逸深深地吸了口氣:“花妹呢?”烏麻說道:“花妹此刻好象已經清醒過來,她的臉上滿是恐懼,跌坐在地上,那樣子象是想叫,又象是想哭,張了半天的嘴卻沒發出任何的聲音。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人望著花妹,接著又望向我們這邊,我想銀花的那聲尖叫他肯定是聽見了。”
舒逸問道:“你就不怕是見鬼了?”烏麻說道:“起先我確實有這樣想過,不過當聽到村民的腳步漸近的時候,那人抬腿便跑,我忙把銀花扛在肩上,跑過去一把抱住花妹,從林子的另一頭飛快地往家跑去,一直到了家,花妹才哭出聲來,而銀花也醒了。我讓婆娘照看著她們姐倆,然後再次奔向巖洞,我要讓村民看到我去了巖洞,我不想他們懷疑上我和家人。”
舒逸說道:“接下來呢?”烏麻說道:“回到巖洞口,村長烏達已經在張羅著人重新釘上了乃望的棺材蓋,把棺材又伏了過去。我也跟著搭了把手,我問有沒有人看到屍體,他們說屍體在棺材裡的,已經腐爛了。其實我也聞到了那股腐臭味,這時我更肯定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是人!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躲到棺材裡去?”
舒逸眯起了眼睛,那人一定在那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碰巧花妹的突然到來讓他沒有辦法無處藏身,便進了棺材。不對,躲進樹林豈不更加安全,又何必還要省力翻轉棺材呢?況且要開啟棺蓋並不容易,新棺木的蓋材釘沒工具的話很難拔出來的。
為什麼那人要鑽進棺材呢?莫非是想找什麼東西嗎?問題是如果是要找東西,他為什麼又要發出哀嚎呢?這不是主動暴露自己嗎?舒逸搖了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舒逸說道:“你剛才說月光很好,而且你還很肯定地提到他曾經向你和銀花這邊望了一眼,你就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嗎?”烏麻說道:“沒有,他蒙著臉,穿的是一身黑衣服。不過那身形我現在想來很象巴音。”舒逸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