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說服他跟我們合作,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他脫罪的,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希望再次接到你的電話。”
費一涵咬著嘴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目送舒逸離開。
門關上了,費一潔說道:“姐,你怎麼就這樣放他們走了?”費一涵瞪了她一眼:“你沒看出來嗎?那個老頭子太厲害了,就算我們兩人一起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費一潔說道:“可父親呢,父親怎麼辦?”費一涵輕聲說道:“或許只能按舒逸說的辦了!”
費一潔叫道:“姐,你瘋了?父親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願意說早就說了,況且,這事情一旦說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考慮過嗎?我怕到時候所要承受的災難就不僅僅是我們一家人,而是整個費氏家族了!”
費一涵擺了擺手:“算了,去把檀香滅了吧,我再好好想想!”
華威扶著舒逸上了車:“舒逸,這兩個丫頭應該多少也知道些什麼,你怎麼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們了呢?”
舒逸說道:“就算她們或許知道什麼,卻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真正的突破口還是在費遷的身上。”華威見舒逸還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笑道:“看來我進來早了。”
舒逸說道:“還好意思說,聽我們說了那麼久,明明知道我已經中了她們的招,你還不緊不慢的!”華威說道:“好吧,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闖進來。舒逸,你倒是很厲害,就這樣拒絕了兩個絕色美人。”
小惠決定把有關梭裡山的事情向廣儒詳細地說一下。
廣儒聽完小惠的話,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你們那天沒再繼續上山吧?”小惠點了點頭:“雖然我們很想上去,可是南方說他預感到上去會充滿著危險,加上我們又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想想你會怎麼辦?”
廣儒說道:“這倒是,南方確實很厲害,今晚去軍分割槽的事你知道了吧?”小惠點了點頭,廣儒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兩天就會有大行動了!”小惠皺起了眉頭,看廣儒的樣子好象他早就料到這次他們去湘西軍分割槽就是商量上山的事宜。
鎮南方一直在看著書,不過他的心思沒在書上,而是在廣儒的面部表情上。鎮南方發現廣儒並沒有說謊,對於地方上的人或者事,廣儒知道得也不多。鎮南方多希望廣儒能夠自己開口,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或許只有這樣,費遷才能夠真正挽救他自己。
不過從感情上來說,鎮南方還是不希望廣家的人真的有什麼事。
對於小惠這樣做,鎮南方打心底是支援的,他知道,這是小惠在選擇她的立場了,當然,如果主動權被人家拿到,以後再想做點什麼,那就沒那麼容易了:“六叔,你真厲害,不錯,我們今天晚飯前到那兒,就是去和分割槽的人商量,看看什麼時候上山。”
廣儒說道:“我要是你們,那晚就上了,我還真不信那個邪。”鎮南方說道:“六叔,其實我也想過,一鼓作氣讓大家都衝上山頂,可是我不能拿這麼多人的生命開玩笑。”廣儒瞪了他一眼:“什麼叫拿人的生命開玩笑?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那種為達到目的,不計較手段方法的人嘍?”鎮南方忙說道:“哪裡,我可沒有這樣說。”廣儒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鎮南方打電話給舒逸,第一句便是對不起,他把小惠和廣儒的反應都詳細地說了一遍,舒逸聽了輕聲說道:“你還是忘記我說的話了!”鎮南方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原本不應該這麼做的。
舒逸沒有責備鎮南方,其實他早就猜到了鎮南方最終還是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小惠的。而小惠最後選擇了向廣儒透露上山的資訊,想看看廣儒會不會有什麼小動作,舒逸聽了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能夠感受得到小惠心裡的那種難過,他也從內心裡希望廣家並沒有什麼問題,而是陸亦雷他們的情報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