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對我們來說也沒用,這什麼槍啊,子彈啊的,我們也試過,還不如山裡黑堅石打出來的箭頭威力大呢。”
老頭繼續念念叨叨:“要不是你拿不起弓,用不了刀劍,也不給你找這些勞什子了,不過好歹,這些玩意兒,也不用經過長久的訓練,只要是個人就能用。”
說著,張玉良彷彿終於找到了稍微滿意的傢伙,“誒!我看這箱子就不錯。”
老頭低頭吹吹箱子上落的灰,掀開木板,從裡邊拿出了一把重機槍,來回瞅了瞅,點了點頭,“這個還能有點作用,再小的都白費,你來試試。”
林舒覺得有些誇張,雖然說昆吾是變成了一隻巨狼,但也是血肉之軀,怎麼能抵擋槍炮呢,還是不要用上這些東西。
只不過他是從沒見過這些東西,雖然看起來有個一百來年了,是老款式,但依舊有著當年硝煙的味道,於是林舒就好奇的想去瞧瞧。
林舒一看那麼大一挺重機槍被老頭輕鬆扛著肩上,就以為那東西可能也沒那麼重,於是他走到張玉良旁邊,擼起袖子,有些興奮。
“好,我來試試!”
可機槍被扛在林舒身上,張玉良一鬆手的時候,林舒就被壓了個趔既,差點閃了腰。
摩厙一直站在旁邊看兩人折騰,這時候一看林舒要倒,趕緊上前,單手輕鬆拎起那挺重機槍,並舉起來隨意扔到一邊了。
隨著機槍“嘭”的一聲被扔到地上,三人一時間都很沉默。
林舒耳邊迴盪著老頭剛剛的話,“是個人就能用”。
“……”
張玉良有點不可置信,他皺著眉上下打量林舒,林舒也有點尷尬,但是那機槍太沉了,得有五六十斤,若是平常拎著也不至於這樣,主要是他不知道這麼沉,沒準備好接。
張玉良一看林舒拎著都費勁,更別說用了。
於是,最後,老頭沉默的遞給林舒一把□□……
在出山洞鎖門的時候,老頭嘆了口氣,心想這小槍連他們昆吾族長的皮都擦不破。
不過,沒辦法,聊勝於無,留著給他們族長聽個響吧。
林舒拿著小□□倒是很
() 稀奇,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林舒還是頭一次摸到槍。
這把槍不知道是張玉良從哪裡摸出來的,沉甸甸的,表面很光華,像是黃銅製作,整體的造型像是一條身軀流暢的狼形,狼首含著槍管,很精緻,一摸把手處,還刻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字——修
這槍雖說有一百年了,但是儲存的很好,也能看出當年被主人愛惜著使用的。
只是林水一擺弄,來回的瞅了瞅,總覺得,結合狼首含槍,狼落地賓士的後腿為搶把手的造型來看,這個,這個開槍扳機的位置,設計的有些微妙……
林舒覺得自己想多了,但來回試了試,又覺得沒想多,不知道是誰的槍,真踏馬有情趣。
等三人回到村口,阿勒早就把一應東西準備好了,不僅有衣服鞋子,乾糧火石,還有洗頭刷牙的,包袱裡還放了好幾只今天阿勒放出來傳信的煙花響箭。
阿勒也看著林舒手裡的小槍嘆氣,“一有情況,受不了,就放響箭,我們,去救你!”
林舒安慰的拍了拍阿勒的肩膀,“沒事,我心裡有數。”
左右自己不一定能從這東山中出去,若是如此,他也願意為了昆吾拼一把。那人曾經救了自己不止一次,他理應相報。
一眾人護送林舒直到白狼的地盤,旁人不能再靠近,便同林舒揮手告別,林舒也灑脫的一擺手,大步往前走了。
他在這座山裡遇見了新的世界,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直到現在,他依舊能邁著大步,朝著未知的危險而上,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