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列特公子,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伯爵夫人啊?”男性貴族大多用這樣的問候語來打招呼,對此,阿爾弗列特只能顧左右而言它。
弗洛斯的出現拯救了處於水深火熱中的阿爾弗列特,他找到了最好的藉口離開了像蒼蠅盯腐肉一樣盯著他的那些上流貴族們。
“父親……”阿爾弗列特走到弗洛斯的身邊,依照貴族禮節對當朝宰相行禮。
“雖然那些貴族們不討人喜歡,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剛才他們所說的事是應該考慮一下了。”弗洛斯的話語中帶著鮮有的玩笑語氣。
“父親……連你也這麼認為嗎?”阿爾弗列特愣在當場。
弗洛斯大笑著拍了拍呆愣的兒子說道,“我兒,時值帝國大典,普天同慶,也學著放鬆一下自己吧。”轉身欲離開之前,弗洛斯拉著阿爾弗列特輕聲說道,“人老了,總想著輕閒一點,我可等著抱孫子了。”
哭笑不得的阿爾弗列特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背影,由於雷蒙得陛下似乎身體不適而提前離開了宴會會場,所以弗洛斯宰相儼然成為了宴會的主持人,忙碌地招呼著各個官員以及貴族。
生怕再次陷入貴族少女們包圍圈的阿爾弗列特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向著大廳門口的方向移動腳步,希望能夠悄悄離開這喧鬧的宴會會場。
“阿爾弗列特公子嗎?”脆生生的聲音打亂了阿爾弗列特的潛逃計劃。
阿爾弗列特轉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只覺得眼前一亮。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十四五歲的孩子,男孩子身材高挑,烏黑的頭髮,純黑色的瞳孔,而站在他身後的女孩則長得嬌小迷人,紫色的長髮飄蕩中散發著一股如麝淡香,一雙靈動的紫色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阿爾弗列特的臉。
“我就是,你們倆是……”讚歎於如同天造的一對少年男女,阿爾弗列特掩飾不住心中的好奇。
男孩並沒有回答,只是露齒一笑,拉著女孩對阿爾弗列特行了一禮後飛似得跑掉了。
只留下阿爾弗列特一人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
……
阿斯及利亞大陸歷1711年,帝國曆100年,一切開始發生之初,阿爾弗列特…弗洛斯23歲。
***
一切發生得都太突然了,父親弗洛斯宰相突發重病,臥床不起,阿爾弗列特甚至沒能見上父親最後一面。
傭人將寫有宰相遺囑的書信交到阿爾弗列特的手上,悲痛的領主只在這上面看到了一句話。
別忘了你的誓言,我兒。
阿爾弗列特所熟悉的世界,在一瞬間全部崩潰了。
幾天後,雷蒙得便宣佈宰相之位由一名名叫雄的男人擔任,對於這位新任宰相的一切,幾乎都是謎。
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本事,人們對他唯一的認識就是一位在大殿上當眾反對的大臣第二天被人發現粹死於街頭。
這僅僅是開始而已,三年之內,帝國這部巨大的政治機器中超過半數的部位都陸續被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所取代,不僅如此,帝國一向以來的柔政勤民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農業賦稅由原來的十二賦一改成了七賦一,農家中有十八至三十歲的青壯年一律開始服兵役,期限十年。
商業和工業賦稅由七賦一改成五賦一,全帝國境內禁制私自的武器及金屬原料的流通,由帝**部統一採辦。
帝**由原來的三個軍團編制改成了四個軍團,擴編了將近十萬兵力,加強了邊境守軍的兵力配備。
這一切無不預示著,帝國開始了戰爭前的準備。
當阿爾弗列特再次來到帝都時已經無法阻止眼前這一切了。
“阿爾弗列特伯爵求見。”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