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大日院。
而廣源禪師則微笑著示意鑑明跟著同行。
不過,從他那一臉輕鬆的神情,看得出來,他顯然並不怎麼將大日院放在眼中,更不擔心鑑明會在大日院落敗的事情。
畢竟,廣源禪師又不是不清楚,如今的萬佛寺大日院早已今非昔比,連同寺的菩提院、金剛院都已遠遠不及。
眼下菩提院與金剛院都已相繼落敗於鑑明之手,他可不信如今的大日院中還有弟子能勝過鑑明的。
在他看來,去大日院一趟,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
好叫世人皆知,他雲龍寺廣源禪師的弟子是真正的一人挑落萬佛寺三院所有二代弟子,而不至於被人挑刺說還有大日院沒有去比試過呢。
從金剛院出來後,覺法禪師等人卻是看到了菩提院首座覺性。
因為先前廣源禪師在菩提院挑戰時,對方並未邀請覺遠禪師前往觀禮,是以剛才覺遠禪師也同樣沒有邀請他前來。
不過此刻看到廣源禪師那一臉笑容的模樣,反觀覺遠禪師神情卻顯得有些低沉,覺性自然猜到了結果。
“阿彌陀佛,廣源禪師這是要去大日院麼?”
覺性走了上前,瞥了眼覺遠禪師和覺法禪師後,卻是直接無視了二人一般,向廣源禪師問道。
看到他這副姿態,覺遠禪師不禁冷哼了一聲,諷刺道:“某些人怕不是想脫離我萬佛寺,自立門戶吧。”
覺性聞言,撇了撇嘴,反擊道:“某人說的怕不是自己吧?怎麼,吃了敗戰,就想拿我菩提院來撒氣?呵,真是可笑,當我菩提院怕你不成?”
覺遠禪師心頭火氣,狠狠瞪著覺性,冷聲道:“說得好像你菩提院有多強似的,我金剛院恥於與你這等連自己是何出身都忘了的人為伍!”
“菩提院在你手中,早晚得敗落。到時,我看你有何面目去面對菩提院的歷代祖師!”
“呵,我菩提院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便是你金剛院敗落了,我菩提院都不會敗落。”
覺性冷唇相擊。
見二人竟當著外人的面,直接爭論內訌起來,覺法禪師心底有些惱火,“夠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還嫌鬧的笑話不夠麼?還是說,在你們眼裡,就只剩下自己那一院,已沒有萬佛寺的存在?”
覺遠禪師深吸了口氣,也知道繼續與覺性在此爭論,只會讓外人看笑話,於是強壓著怒火,重重地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而覺性卻是冷笑一聲,不屑的瞥了眼覺法禪師,“這裡什麼時候能輪到你大日院說話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有你說話的份麼?”
覺法禪師頓時大怒,狠狠瞪了一眼過去,怒聲道:“覺性,你別太放肆了!我看你眼裡真的已經沒有萬佛寺!”
“你莫要忘了,我大日院才是萬佛寺正統!若是有朝一日,我能重振大日院,繼任萬佛寺主持之位,第一件事就是要罷黜你菩提院首座之位!”
“嗤……真是可笑,還做著萬佛寺正統的春秋大夢呢!就憑你還想重振大日院,繼位主持?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你以為現在還是百年之前麼?”
覺性輕蔑的嗤笑道,可謂肆無忌憚。
覺法禪師深吸了口氣,咬著牙,強忍怒意,寒聲道:“我也不與你做口舌之爭,咱們走著瞧便是,哼!”
說完,覺法禪師直接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