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些人就繳械投降了。
“喂喂喂,你們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家族殺手?家族黑手黨?”林秋也一時沒有摸不著頭腦。他實在不好意思把這些烏合之眾成為殺手,除了第一排箭雨有點氣勢外,其他看起來甚至還不如最低階的遊騎士。
這些人……更像是真正的村民。
“你們儘管動手吧!我們是不會屈服的!”婦女拍著隊長的胸膛,試圖將他喚醒。
超不爽!
為什麼被襲擊的明明是他們,場面看起來反而感覺他們是壞人一樣!
“朱迪斯隊長。”林秋看了一眼村民們,決定把這件棘手的問題推給朱迪斯解決。
“我說你們啊!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雖然雙方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停手了,但村民們眼神中還時不時透出陣陣怨恨。
“零大人……她被迪瑪王子抓走了!”隊長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拽著林秋的胳膊,喃喃說道:“零大人在比試上輸給了你,迪瑪要對她處以死刑!”
輸了比試,便沒有了存在的價值。這是迪瑪一直以來的方針,他以這種殘暴的方式鎮壓了整個東部,反對他的人,被處於極刑;反對他的村子,無一不遭到滅村。迪瑪就是用恐怖的手段,徹底摧毀了東部人民反抗的念頭。
“迪瑪回去前頒佈了新的詔令,只有用你的腦袋才能換回零大人!”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不揭竿而起?”林秋問道。
“沒用的。”回答他的是奧菲莉亞:“在東部,沒有人敢反抗迪瑪,人們就連怨恨他的勇氣都沒有。”
隊長低下頭,算是預設了奧菲莉亞的話。
“可是……零大人有恩於我們,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她被迪瑪大人處死!”隊長緊握拳頭,憤怒地捶打馬車一拳:“所以,你們還是殺了我吧!現在死了反倒輕鬆一些!”
“喂喂,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連環殺人魔?”
林秋雖然這麼說著,但心裡也不由一驚。他本以為零對迪瑪來說和高階龍套不同,卻沒想到竟然輸了一場比賽就要沒命了。
“別這樣,村長!”婦女們趕忙勸說他。
“等一下……他戰勝了零大人,說不定能……”
“別說傻話!沒有人能反抗迪瑪王子!”
村民們一時間議論紛紛。
“提爾哥哥……這些村民好可憐,能幫幫他們麼?”安吉爾怯生生地抓住林秋的袖子,祈求道。
“啥?這些人剛剛還要刺殺我們來著。”
“可是,那是哥哥的過錯呀!”安吉爾彷彿受到周圍唉聲嘆氣的感染,也抹起了眼淚。
隊長聽到了幾人的對話,心裡一橫,突然挺起胸膛,從馬車上翻身而下,毅然說道:“剛才的事多有得罪,可這是我一個人的過錯,是我向村民們提出這個想法的,來吧!如果能平息你們心中的怒火,就殺了我吧!但在那之後,請你們務必聽聽大家的聲音!”
“都說了,我們不是殺人狂……”
“可以哦。”
林秋話音未落,奧菲莉亞忽然開口說道。與此同時,她握劍的手動了動,在村民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劍芒貫穿了隊長的整個脖子,他的臉上還維持的原本大義凜然的表情,他的頭顱落在地上,滾出相當一段距離。
沒了頭顱的軀體跪倒在地上,最終趴在了血泊之中。
“這樣的話,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算兩清了。”奧菲莉亞平靜地說道。
這一次,林秋終於看清楚了。
奧菲莉亞出劍時眸中的殺意,才使周圍的人看到幻象。
有了之前的經歷,村民們沒有立刻驚叫出聲,他們膽戰心驚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