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
以為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
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
擠出來一樣,麻痺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
…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
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
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
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
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
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
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咖裡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
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
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
()
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可此時此刻,何
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
文中有過敘述。)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
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
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
在發顫,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兒,剛衝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
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拼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
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
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裡
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
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
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
看到上面的一片溼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
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
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緩慢的爬動呢?”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
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兒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