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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又道:“今日琴書倆魁首就定為文家四女,可好?”

眾皆諾諾。

接下來,演排了幾場臨江閣的藝娘們的歌舞,只是在聽過了文菊的天上曲後,連眉娘都覺得索然無味,最後便草草收場。

卻說散席後,洛大家踏上自己的馬車,在小廝的服伺下,脫了鞋,退去外衣,僅著中衣,胸前平平,赫然竟是一男子。

洛疲憊地靠在了車廂上,重重地撥出一口氣,連舞兩曲實是大耗心神。

貼身小廝年哥兒一邊給洛松著身子,一邊問道:“少爺今天可有收穫?”

洛閉眼答道:“那文竹的見識膽識俱都不凡,奈何貌如無鹽。”想起了文竹恍若鬼魅的容顏,厭惡的撇了撇嘴。

年哥兒小心翼翼地又問道:“文家四女呢?”

第二十一章 決心

年哥兒輕聲道:“聽聞此女乃文家正室徐夫人所出,徐家屹立幾朝不倒,家中屢出皇后貴妃,教女天下聞名。那文家四女一手琴技無人可敵,又作得一手好書畫,在少爺見過的閨秀中,也算的上佼佼了。”

洛冷笑:“技藝耳,無他。”

轉頭,淺笑道:“那爺歌舞雙絕,是不是也是天下難得的閨秀了?”

年哥兒冷汗直流,再不敢出聲,自己家這少爺越是笑的開心,必然越是惱怒。

過了半晌,年哥兒縮在袖子中的手緊了一緊,一狠心,跪倒在洛面前,低頭道:“方才大少爺來書一封。”雙手伸出,平平舉著一封信。

洛眯起雙眼,臉上笑的越發燦爛,“你也跟我不少年了,怎麼處理還用我教你嗎?”

年哥兒手一哆嗦,毫不猶豫的把信撕了,掀起車簾,隨手一揚,車後留下漫天紙屑,唯見那最大的碎片上,題了皇弟親啟四字。

眉娘在宴席後送走眾多來賓,便乘舟來到一燈火通明的三層樓船前,直奔三層,至一掛著臨江閣牌匾的房間前停下,對守在兩邊的青衣小婢柔聲道:“眉娘有事求見主人,還望姐姐通報下。”

卻聽那個婢子答道:“主人吩咐,眉姑姑欲稟之事已知,只是那文家富可敵國,文四小姐怕是延請不到。”

眉娘福了一福,悄然退下。

房間內,十分空曠的只擺了一榻一桌,榻上兩男子正圍桌對弈,一黑衣大漢,一錦袍公子。那黑衣大漢眼見棋入死局,拱手一推,哈哈大笑:“祈元兄棋藝精湛,載安甘拜下風。”

頓了頓,臉上浮起一抹促狹的笑,又道:“祈元兄能得文四小姐如此佳人,真是可喜可賀。”

徐祈元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怎比得上陸兄這一船佳麗,醉臥美人鄉!”

陸載安兩腳伸出,抓起酒壺,一通大灌,嘆道:“弱水三千,無我欲飲那一瓢。”

徐祈元出了樓船,江風一吹,面沉似水,上了馬車,立刻便有人送上一杯醒酒茶,徐祈元頭也不抬地伸手接過,一飲而盡,那茶的溫度卻是恰到好處。

徐祈元身子向車廂上一靠,沉沉問道:“她今日如何?”

一個溫柔女聲低低應道:“驕傲一如往昔。”竟是那韓解語,端坐車廂一角,如同個丫鬟般,方才那茶水便是她親手所泡。

徐祈元唇邊蕩起一抹笑,依然驕傲嗎?一定要保持下去,等我。

文竹低低淺淺的吟唱聲中,馬車終於抵達了文府大門前,文章和大夫人徐氏早已守在門口,文蘭扶著文梅俏立一旁。

文竹和文曉梅攙扶著文菊下了車,徐氏立刻撲上前去,一把摟住文菊,心疼的直掉眼淚,扶著文菊上了軟轎後,直奔內府,延請的杏林妙手早已恭候多時。

文章轉頭,下巴繃直,鼻子抽了一抽,輕輕地對文竹道:“竹兒,你未照顧好妹妹,便罰你去祠堂跪坐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