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發燙的臉,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抱歉,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人嚇人,嚇死人阿。”
男人並沒有回答的我話,而是用一副疑惑不解的眼神訊問我:“你又在說那個中國的話嗎?”
“額。”一不小心,我就蹦出一句中國話,
他摸了摸我的頭,奇怪的看著我:“你為什麼生了一場病以後,就會說那個國度的話了阿?”
“恩……”我轉過頭輕微的的抽動著嘴角,無可奈何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說不定這是上帝的安排。”
“上帝的安排。”男人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一句話。
我微微的扭了一下頭,這才看見那個男人穿著精美華麗的禮服,黑色金邊外衣,天藍色的排扣,襯衣上也是精美的波浪褶皺,而那黑色直邊褲,一看就知道,是最頂級的料子縫製而成的。
“譁哦!”我感嘆了一下:“你穿這麼漂亮是去參加宴會嗎?”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你只說對了一半,我是去參加宴會,不過是生日宴。”
“哦~~誰的生日宴,我可以去參加嗎?”我一興奮的問道,只從醒了之後,我就一直待在城堡裡,那都不能去,雖然我現在居住的這座城堡,是中世紀較為典型的古堡佈局。城堡寬156米,深117米,有440間房間、365個暖爐、14個大階梯。雙舷梯是這座城堡裡最長的樓梯,梯中有兩組獨立而又相互交錯的欄杆,據說這樣可以避免王后和國王的情婦相遇而發生糾紛,無論這種說法真實與否,城堡的確曾是當年王室名流們愛情故事的發生地。
而且這坐城堡裡有一間書房,書房裡裡有將近二千冊書,分別排在房間的兩邊。而那些金色和紅色封面所組成的二千冊書,是讓我流連不已,直嘆有錢人真好。
可是我更想去看看,十九世紀裡法國貴族的宴會,因為在世界歷史當中,法國人的上層宴會,總是一筆帶過,每一次翻到那裡,我都會被氣得牙癢癢。以及於以前我每次去圖書館時,管理員看我就像看到老鼠一眼,生怕我拿珍貴的史紀資料來磨牙。
可是當我提到是誰的喜宴時,那個人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起來,連溫柔的眼神,也被憎恨代替。
誰的宴會,讓他一下就換了臉色,即然不喜歡,那為什還要穿得這麼隆重了?我撐著頭無聊的想著,可就那一瞬間,我想到了一個人——費爾南多,基督山伯爵的第一個仇人,而且費爾南多的現任的妻子美塞苔絲更是基督山伯爵在入獄前的未婚妻。
不是吧!我無語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是去報仇,還是去一敘前緣阿?可是照書上所說,美塞苔絲的兒子都有15歲了,恩……難不成這就是為她兒子辦的生日宴會。一時間,我無限同情這個男人,被自己的情敵陷害,白白的做了14年冤獄,而當時的相愛三年的女友也嫁給了陷害自己的仇人,現在還要去參加情人和仇人所生的兒子的生日宴會,要是我,說不定會被早就·#¥%……(自己理會)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仇恨,卻讓我在這個陽光十足的白天裡,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或許事實比我想像的還要複雜吧。
一排排大排長龍的的馬車,緩緩駛進了一座七層的城堡裡;城堡裡的所有房間的燈光都點亮,從外面看,城堡是燈火通明的。城堡入口站兩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僕人,在每輛馬車駛進時,身子便尊敬的鞠著躬,讓每輛馬可以有序的進入城堡。
“哇。”在基督山的摻扶下走下馬車,雖然剛剛在馬車上看過了,可那是在遠處,在近處時我還被那巨大的城門,給嚇到了。周邊圍以厚厚的高牆,形成相對封閉的空間,三道甕城由四道拱門貫通。各道門內原均有上下可啟動的千斤閘和雙扇木門大廳寬闊異常,讓我這個20世紀人的不得不說一句:“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