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丞相的警告,一眾死士紛紛異口同聲的回應道:“是,屬下必定不辱使命!”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一隨從面色嚴肅,在端木錦的耳邊低語,說了一些什麼。
端木錦聽後,唇角上揚,他就知道丞相已經坐不住了,在開始迫不及待的安排人手去刺殺司寇瑞然。
再怎麼說,司寇將軍府是北朝國的棟樑之臣,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豈能隨意的就讓丞相說殺,就殺了,那豈不是容易寒了忠臣們的心。
見四王爺面色平靜,好似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隨從不解的問道:“王爺您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丞相他會有所動作,可您為何不派人給司寇公子送信,提醒一下他呢?”
據隨從對自家王爺的瞭解,他既然插手了這些事,那就說明,他是不想看到司寇瑞然無緣無故送命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何不從一開始,就提醒一下司寇瑞然。
也省得他們這些做下屬的,為了查丞相的一舉一動,從而兩條腿都要跑斷了,王爺當真是一點都不體恤一下他們這些做下屬的。
似乎是看出了,隨從心中的一絲不滿,端木錦笑著道:“本王為何要提醒他呢?他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以後還如何為本王所用?”
在這世間,已經沒有他端木錦在乎的人了,他做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去提醒司寇瑞然呢?他想要的,只不過是攪亂了端木冽費盡心思打下來的江山罷了。
只有看到端木冽過得不好,他才能對得起,在九泉之下的夏侯安寧,只要是為了夏侯安寧好的,端木錦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成為北朝國的罪人,他也是無所謂了。
對於端木錦的想法,隨從很是難以理解,一直以來他也始終沒有辦法明白,自家王爺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
若說是為了奪權,那麼當年他早就造反了,若說是為了報復誰,放眼整個朝廷皇室,貌似也沒有誰,曾經得罪過四王爺的。
就衝著四王爺這個身份,又有誰膽敢輕易的去得罪呢?
隨從心中有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可現在他該彙報的,是關於那個少年郎的事,就只希望這個少年郎對於王爺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才好,要不然的話,他們的任務不僅僅是盯著丞相的一舉一動。
還要時刻關注著司寇瑞然出使的情況,現在又要加上一個少年郎,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事情還真是多到有些讓人忙的焦頭爛額的。
實在不行的話,他都有種,想提議自家王爺,要不為四王爺府再招幾個隨從,要不然他們的人手,當真是不夠用啊。
看出來隨從臉上,剛剛一閃而過的糾結,還有為難,端木錦很是納悶的問道:“你可是有什麼話想跟本王說?但說無妨,本王恕你無罪。”
隨從一聽這話,如獲大赦一般,立即如實的將心中的想法,跟端木錦說了出來,不曾想端木錦聽後,抬眸深深的望了一眼隨從,這一眼,隨從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王爺剛剛說過的,恕他無罪,該不會是想反悔了吧?尋思著,隨從‘撲通一下’,單膝下跪在端木錦跟前,神色十分的惶恐,他剛剛就不應該,鬼使神差的把心裡話給說出來。
縱使他跟在王爺的身邊多年,可王爺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不是擺明了就是在埋怨,在責怪王爺安排的事太多了嗎?
沉默了片刻,端木錦薄唇輕言道:“你說的,本王知道了,回頭就讓管家去為錦王府多招幾個侍衛。”
話落,端木錦放下手中的杯盞,朝著街道的某一個方向走去,隨從見狀,趕忙抬步跟了上去,他是越發的,看不懂王爺究竟想做什麼了。
不論王爺想做什麼,隨從都相信,自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