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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一片漆黑,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放水去了?所有人相約,一起去撒尿?

這個想法有點不靠譜,緊接著,我便想到,莫非是我做人太失敗,他們撂下我,集體走人了?我忍不住鑽進帳篷裡確認,好在裝備包都在,但我目光一轉,下意識的數了數,一、二、三、四……四份裝備,還少了一個。

很快,我發現少的那份是鬼魂陳的,因為他的裝備包比較特殊,我們所有人都是黑色的包,唯獨他是明黃色的,而且包的造型古怪,走在我們一群深色裝的男人堆裡,黃色的裝備包顯得十分扎眼。

放下我走人,估計是不可能,即便鬼魂陳等人真的對我有意見,我大伯絕對不會拋下我。

我想了想,要不要出去找找,但看了看周圍黑洞洞的環境,我還是犯慫了,這麼大半夜的,這林子裡又鬧鬼,還是規矩點的好。

隨意往火堆裡添了幾把柴,我將火勢弄大一些給自己壯膽,一邊等其他人回來,我們一共就五人,現在一下子就失蹤了四個,但看著情形,應該不是遇到危險,沒準真相約,一起放水去了。

我坐在火堆邊,一邊翻那本看了一半的《傷寒論》,一邊算著時間,大約半個小時候,我坐不住了,別說放水,這麼長時間,放牛也該回來了。

我心知情況有變,但有又些畏懼一個人亂闖,略微躊躇,對大伯的擔心便佔了上風,我立刻拿出自己的裝備包,掏出手電筒,便在周圍巡視起來。

這山裡夜露很重,地表溼滑,大伯他們如果因為什麼事情而離開,肯定會留下一些足跡。

果然,在帳篷後方得位置,我很快發現了線索,那裡的樹葉,呈現出一種被踩踏的痕跡,似乎有一隊人馬從這裡走出去。我不由一愣,心說還真是一起行動的?為什麼不叫醒我?

我覺得這事情不對頭,雖然我這人膽子小,又有些欺軟怕硬的小毛病,但自認不是個沒良心的,大伯跟我親爹一樣,鬼魂陳我可以不管他,大伯可不行。

我立刻順著踩踏的痕跡往前走,此刻夜已經很深,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指標指向凌晨三點。

這裡的林木十分茂密,老樹虯結,根系盤亙,地面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樹葉,這些樹葉也不知堆積了多少年,散發著一種黴腐的味道,與草木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顯得十分怪異,既不是難聞,也說不上好聞。

我追蹤著這串足跡走了足足十多分鐘,心裡不禁少了幾分底氣,大半夜的,大伯他們跑這麼遠的地方來幹什麼?再加上鬼魂陳之前說過,那民國小姐還會回來,我不禁有些害怕了,嚥了咽口水,四下裡一張望,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走入了更深的密林中。

幽黑的樹林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四處都顯得隱隱綽綽,光線的盡頭,彷彿會鑽出什麼吃人的怪物一樣。對於我家在鄉下,卻從小長在城裡的人來說,這種場景,真不是普通城裡人能接受的。

但此刻,就是想放棄也晚了,再說大伯他們不明不白的集體出走,如果不弄清楚怎麼回事,我就是回到火堆旁也無法安心,況且鬼魂陳又不在,萬一那民國小姐找回來怎麼辦?

一想到這林子裡還有一位民國小姐,我就更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夜晚的涼風吹過來,時不時的掠過耳畔,就像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正湊在你耳邊說話一樣,讓人恨不得把耳朵捂起來。

我心裡一害怕,便也顧不得自己走了多遠,趕緊追蹤著痕跡往下走,但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走到這片地方,由於樹的品種發生了變化,因此地面上的落葉逐漸稀少,露出了地面潮溼的泥土,而就在這泥土中,出現了幾個梅花形的腳印。

而且不是普通的梅花,而是幾朵巨型梅花。

我下意識的用手量了一下。

我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