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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絕對是他先發現,還輪不到我說話,但如果不是鬼,那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為什麼只有我能聽到。

難道是我產生幻聽了?

幻聽是一種病,也不算什麼大病,吃藥還是可以好的,但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了這毛病。

連鬼魂陳都沒有發現古怪,我也不能再糾結了,又鑽回了帳篷,但那種聲音隨著我快要入睡,很快又響了起來,我忍受不了,又不敢再打擾鬼魂陳,忍不住狠狠的拍自己的腦袋和耳朵,想將那種疑似幻聽的聲音趕走,然而,我這一怕,忽然從耳朵裡掉出了一個東西。

耳屎?

我愣了,將那玩意撿起來一看,頓時嚇的手一抖,那居然是一隻螞蟻大小的白色蟲子,不知什麼時候爬進了我的耳朵裡。

等等。

難道那種聲音是它發出來的?如果它藏在我耳朵內部,即便真的是一點小聲音也會變得很大,靠,我可真夠倒黴的。

這麼一想,我將那蟲子直接按死,又湊到鬼魂陳耳朵邊上看,心說不公平,憑什麼就往我耳朵裡鑽,結果我小心翼翼湊近一看,猛的發現鬼魂陳耳朵裡似乎也有個白色的東西,但再一看,那玩意兒鑽的更深了,一下子不見了蹤影,我嚇到了,立刻搖他:“起來,起來。”

第十一章犧牲

鬼魂陳睜開眼,目光很平靜,但下一刻,他的手已經按住了我的肩膀,手勁兒特別大,彷彿要將我肩膀卸下來一般,他道:“出去,不準進來。”顯然,我三番五次的弄醒他,陳老大很不爽了。

“松……鬆手,你耳朵裡有蟲子,真的不騙你,我看見了。”

但鬼魂陳似乎壓根兒不相信我,手不鬆開,疼的我都想叫爺爺了,一怒之下,我另一隻手立刻朝他耳朵拍過去,鬼魂陳側身一躲,我沒拍上,但他很快放開遏制住我肩膀的手,開始當著我的面掏耳朵,掏了半天,什麼也沒有,他用一種等著我解釋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我。

我急了,想到那蟲子肯定是爬深了,於是道:“你等等。”我翻出自己私藏的巧克力,弄了一點兒放在鬼魂陳耳邊,就在這時,一隻白色的東西,真的慢慢爬了出來,鬼魂陳神情一變,顯然感覺到了,目光頓時冷了下來,但他沒動,須臾,那玩意兒出來之後,我將它捉住,道:“看,就是它,我沒瞎說吧?”

鬼魂陳盯著白螞蟻似的蟲子,神情一變,猛的起身,道:“將所有人都叫醒,立刻!”說著話,人已經鑽出了帳篷。

我不知道他是否認得這種蟲子,但感覺鬼魂陳整個人就如同受驚的豹子,他一驚,我也淡定不了了,趕緊鑽出帳篷,按照他的吩咐叫人。

楊博士等人陸陸續續被叫醒過來,那幾個土著奴隸警覺性比較高,不需要我們叫,自己就醒了,然而有一個人,我們始終叫不醒,是沙沙。

楊博士不停的拍打著她的臉,叫她的名字,但她整個人就彷彿暈過去一般毫無反應,簡直像死了一樣,情急之下我去探她的鼻息和脈搏,都沒有問題,就這時,鬼魂陳道:“來不及了,先將蟲子弄出來。”說著將巧克力扔給眾人,示意用我之前的方法。

此刻,其餘人尚是茫然無措,我只能一邊分巧克力一邊解釋,片刻後,幾乎每個人的耳朵裡都爬出了那種白色的螞蟻蟲子,波粒兒一見,頓時神色就變了,猛的將蟲子扔了,轉身將巧克力放到了沙沙的耳朵邊上,即便不清楚這蟲子是怎麼回事,我也知道沙沙著了道了。

二分頭緊張道:“這玩意兒怎麼專往人耳朵裡爬?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抱著沙沙的楊博士忽然神情一變,道:“快看。”巧克力原本是放在沙沙耳朵邊上的,按照我們的經驗,如果有蟲子,也應該是從沙沙的耳朵裡爬出來,但此時,一隻白色的白蟻蟲,竟然從沙沙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