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騏被她的笑容搞得脊背發涼,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看她的眼神來回在自己翹得高高的寶貝上打轉兒。
“你幹什麼?”
她大笑幾聲,甩了甩手裡的繩子,語氣越發溫柔乖巧,“先生,要做檢查哦,請配合一點,躺平……”
鬱騏有一瞬間的迷惘,怎麼自己有些自作自受的預感呢?!
身下的男人喘得像是風箱一樣,就看見女人俯下身子,笑眯眯地說道:“我看,您也沒什麼大事,一切指標都挺正常的,就是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完,她優哉遊哉地從他身上下來,抱著自己原來的衣物,晃晃悠悠地往衛生間走,換衣服去了!
就看見鬱騏,淚流滿面地坐起來,一個頭兩個大地解著身上關鍵部位的繩子,一邊解一邊怒道:“去你孃的制服誘惑!老子再也不相信日本人了!”
一場在腦海裡幻想了良久的:既刺激又火辣,既誘惑又風騷的真人演習,就變成了這樣一個虎頭蛇尾的鬧劇。
他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活該他倒黴,愛上的是這樣一個抽風的女人。
兩個人一言不發地回到家,一一困得要命,卻不肯回家,一聽見步蓮華開門的聲音,扔掉手裡的玩具就撲過來。
“媽!”
他在步蓮華懷裡蹭了蹭,抬起頭,一雙黑眼睛很是不解地望向鬱騏。
“鬱騏叔叔不開心麼?怎麼臉臭臭?媽媽給你煮螃蟹了?”
“噗嗤!”
步蓮華笑出聲來,趕緊把小傢伙兒放下來,這小子能吃能睡,沉得要命,再抱上幾分鐘,自己的胳膊就受不住了。
“嗯……”
正在走神兒的鬱騏也沒聽清一一的小嘴兒在問什麼,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哪知道,一一卻不打算放過可憐的鬱騏,主動牽住他的手,開心道:“叔叔,我們一起玩護士打針的遊戲吧!”
“啊哈哈哈!”
步蓮華終於忍不住,抱著鬱騏的肩膀大笑起來,她明知道自己笑得太放肆了,一定會引起他的憤怒。
果然,鬱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俯身揉揉一一的小腦袋瓜子,按捺下滿肚子的火氣,柔聲道:“一一,打針吃藥扮成護士,是女孩子們玩的,你是男子漢……”
一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從玩具堆裡掏出一把槍,塞到鬱騏手中,一歪腦袋道:“那咱們玩槍?!”
不等鬱騏點頭,一一似乎又想起什麼,把那槍一把奪回來,卻塞到了步蓮華手裡。
“媽媽,還是給你吧,上回我半夜起來尿尿,聽見小叔叔非叫你玩他的槍,你說不玩他還不樂意。下回他再叫你玩他的,你就說你也有,可以玩自己的,咱們不要他的!”
一一很是要強,眼睛裡都是堅毅,還很好心地把自己手裡的另一把小手槍,也放在了步蓮華手裡。
“這個也給媽媽,家裡的槍槍全給媽媽玩……”
步蓮華呈石化狀態,站在原地,手裡握著兩把玩具槍。
鬱騏嘿嘿傻笑兩聲,帶著一一上樓洗澡睡覺,臨走時,回過頭來給步蓮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他動動嘴,無聲地做出了一個口型。
“等會兒咱們玩‘槍’啊!”
天啊,誰來救救她的這個天真可愛的孩子,生活在一群狼中間啊一群狼!
深夜,床上。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美好的夜,唯美浪漫的氣氛,燈光柔和。
還有個很礙眼的第三者——雲一一小童鞋。
起因是,他白天玩得太高興,晚上做惡夢了,醒來後想也不想,輕輕旋開了鬱騏和步蓮華的房門。
小傢伙很少在這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