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無止境地膨脹!
“哈哈,你不是要解釋嘛?你倒是解釋啊!還是說,你根本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紅衣男子尖細著嗓音大聲質問道,熊琱只能艱難地掀起眼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自己的確說不出話來。
縣太爺一招手,旁邊一個師爺模樣的中年男子急急上前,手裡攤開來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來,還抓著一根毛筆。
“簽字畫押,認了吧,認了就不必受那皮肉的痛楚!”
師爺的下巴上長著一撮山羊鬍,走過來,把毛筆硬生生塞進熊琱的拳頭裡,好言相勸著。
一想到就是他殺了這麼多人,師爺也不禁客氣了些,生怕他從衙役的手中掙脫開,對自己不利。所以,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迅速退後躲遠了一些。
熊琱憤怒不已,這不是屈打成招的節奏嗎?他猛地一用力,毛筆的筆桿被他捏碎。
“呦,不會寫字也不怕,莫急莫急,我去拿印臺……”
師爺一見他果然力氣驚人,找了個藉口急忙開溜了。
縣太爺大驚,轉頭看向紅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