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癢癢的,她躲著,終是在他的懷裡逃不開,倦得連眼皮都懶得動了。
“那你不早說,跟我一起過來……”
閉著眼她輕聲埋怨著,話雖如此,可是心底也暗暗地有些遲疑,他若來了,三個男人必定沒有好臉色,今晚不就是暗流湧動?
想起麻將桌上,他們三個哪裡是打牌啊,她覺得是打她呢,誰都想糊,還誰都不怕點炮!
“呵……”他在她耳邊吹氣,撩撥道:“我要是跟你一起來,你這個腥兒,還能偷貓麼?”
他笑,看不清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哦,原來他很清楚的呢。
“你才是偷腥的貓!”
作勢要打他,反被他抱住,呵呵笑道:“我就偷了這一個,還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怎麼的?”
今晚他有些古怪,頻頻甩出“步蓮華老公”這個旗號,雖說以前也會對此沾沾自喜,但也不至於到處炫耀,這是怎麼了?
奇了怪了,這不正常啊,之前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和鬱家那三個貨的關係,忍著不說,這巴巴地趕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