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偏不肯戴上這甜蜜的枷鎖,雲翳倒也體貼,從不問。而她終於在歸國後,從抽屜裡翻出來,戴上,遞到眼前看那不曾因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的閃爍。
忽地想起早些年看的那出舞臺劇,女主人公抱怨自己的靈魂只是別人的五分之一,男主人笑稱,他要用鑽戒補齊剩餘的缺少的部分。
“呵,你居然也愛上這東西。”
帶著些嘲弄的口吻,他的眼神凝滯在那一點星子般的光亮上,悶悶地來了這麼一句。
眉一挑,步蓮華沒有忽略他口中的那絲絲熟悉,順著他的話反問道:“難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他哼了一聲,似乎自知失言,再沒有多說,只是仍用著一雙眼在她身上放肆而熱烈地遊走。
“現在,外面的人都在猜,我們在做什麼,你說,我要不要用力兩下,滿足人類骨子裡的窺視癖?”
說完,他壞笑,趁她沒反應過來,欠著身子,讓身體離開臀下的座位,再用力往下一壓,力氣太大了,步蓮華只覺得整個車子跟著一顫,再一顫!
他、他無恥!
居然好意思,在模擬“車震”,明顯在誤導觀眾!
“你知道你最適合過什麼樣的生活麼?”
見她瞪著一雙杏核眼兒,憤怒地看著自己,羋閒鶴撇撇嘴,坐得穩了,輕佻地環住她一側肩頭,咬了咬她的手指,滿意地看著上面自己留下的兩排整齊齒印,慢悠悠開口。
“你啊,你就是個上流的婊子,跟上等男人做下等愛!”
說完,他用力啃上她的脖子,在她張口的一瞬間,捂住她的唇,截斷她即將呼喊出的聲音。
粗重地喘著,他知道自己有多急,這時間地點全不對,可是他想要要她!
用力按著她的頭,讓兩張唇貼得嚴絲合縫的,不許她移動分毫,騰出一隻手,就往窄裙裡邊摸。
步蓮華用力抵抗著,無法說話,只能“嗚嗚”地模糊著,兩條腿並得死死的。
這麼久沒見,他有些貪婪地湊近打量著她,肌膚似乎更加晶瑩剔透,白嫩得像極剝殼的煮雞蛋。
她不肯讓步,他也不肯放手,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拜狹小的空間所賜,步蓮華的掙扎到底還是起了作用,或許是她敗了他的興致,沒再強取豪奪,他鬆開了她。
喘著氣,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用力平復心跳。
“我認錯人了。”
半晌,就在兩個人的氣息都漸漸恢復正常的時候,他如是說道,且,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解開車鎖,拉開門就下了車。
見他出來,一直在看的人們,惶惶錯開眼珠兒,不敢再繼續窺探,而宋家的司機就慌張張地站在車頭前面,不知該如何是好,眼見著他下了車,忙不跌地來開門上車。
隨著羋閒鶴的離去,那堵了好久的道路居然暢通了,說也快,那麼長的車龍,沒多久便開得光光,似乎沒發生過堵塞似的,叫人不得不驚歎這座城市的交通吞吐能力。
“我沒事,回家吧,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
疲憊地揉著額頭,步蓮華悶悶地開口,司機挺明白輕重利害的,點頭,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回到自己的家,果然,雲翳懷裡的一一餓得哇哇哭,桌上是亂七八糟的一堆奶瓶兒,裡面都是衝的奶粉。
“你可回來了,我這什麼牌子的奶粉都衝了,小祖宗一口不喝,嘴巴可刁,隨你。”
雲翳抱著一一,小東西餓,餓了就哭,哭完還困,可是餓著肚子睡不著,睜著眼睛,哭得一抽搭一抽搭的。
步蓮華這心疼,連鞋也沒換,撩起衣服就餵奶,一一也乖巧聰明,含住就不鬆開了,沒牙的小嘴兒一努一努,用力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