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滿足感。
所以,劉氏永遠只能是上官拓的妻子,卻做不了他最愛的女人。
“相敬如賓?呵呵,說得好聽!當我為了一家老小費心操持的時候,你和那女人你儂我儂,當我大腹便便行動不便的時候,你卻為了栽種她喜歡的花而幾天幾夜不合眼,更不會對我噓寒問暖一句!上官拓,這就是你所謂的相敬如賓?那個女人,她本就該死!一個下賤的採藥女,妄想和我平起平坐,做這出塵谷的女主人嗎……”
劉氏說到激動處,不禁落下淚來,但她因為憤怒,所以同樣的全身顫抖。
一扇窗之外,靜靜站立著的上官嵐不發一言。
她面前的窗戶上,窗紙已經戳了個小洞,透過這個小洞,上官嵐能夠將上官夫人房中發生的一舉一動全都收入眼中。
而在她的腳邊,跪著兩個婢女,正是剛剛從房中走出的娉珠和娉婷二人。她們兩個已經嚇壞了,此刻正眼淚汪汪地看著上官嵐,只可惜雙雙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
上官嵐從上官卿口中得出了給自己下毒的真兇,她自然不會嚥下這口氣。
再加上,透過大內密探的彙報,多年前,正是這個上官夫人殺害了上官嵐的生母。如今既然她借用對方的這個身份,說什麼也要做些什麼,聊作回報。
所以,從花園之中和上官卿分別之後,上官嵐直奔向上官拓的住所,將上官夫人下毒一事,以及毒害上官嵐生母柳眉之事,一併告訴給他。
他先是不信,然而,畢竟是多年的夫妻,他對劉氏的性格十分清楚,知道她妒火攻心,確實能夠做出這種事來。
而且,上官拓本人對於當年柳眉的慘死,也一直心存懷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現今聽見上官嵐如此一說,他的心頭也不禁完全地瞭然。
“造孽,真是造孽啊!”
上官拓老淚縱橫,抹了一把臉,他語帶哽咽地說道。
“上官谷主,就連後宮妃嬪也不得干預前朝政事,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上官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種糊塗事,殺死丈夫的愛妾,又縱容溺愛兒子,甚至還要毒害於我。這些,全都犯了七出吧?”
上官嵐玩著手上的戒指,低著頭,慢悠悠地開口問道。
正陷在悲傷之中的上官拓驀地一怔,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遲疑地囁嚅道:“長、長公主,您的意思是……讓我、讓我休了她?”
他雖然不滿於髮妻所做的這些事,然而,多年夫妻,老來是伴,自己已經一把年紀,如何能夠做出休妻這種事。
“上官夫人年事已高,孃家也沒有什麼長輩在世,能夠庇護她,我又怎麼能夠讓你休妻呢?”
上官嵐閒閒地說道,一副不認同的表情。
聽她這麼一說,上官拓頓時鬆了一口氣,連聲說是。
“所以,還是讓上官夫人去另一個世界頤養天年吧,那裡沒有女人之間的嫉妒,也無需撫育子女那麼辛苦,對於她來說,正是再好不過了。”
上官拓幾乎暈厥過去,等清醒過來,上官嵐已經飄然離開他的房間。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便是她的死期。你若不動手,我便親自去,如果真的要我下手,恐怕連一具全屍都不留。你自己好生權衡著吧。”
正因為如此,所以,此刻,上官拓特地來到了劉氏的住所。
眼看著二人對質,上官嵐不由得蹙了下眉,覺得上官拓辦事實在拖拉,她已經有些厭煩。
正想著,一低頭,她瞥見了腳邊跪著的兩個小丫頭。
“你們兩個,哪個是娉珠?是的那一個,眨兩下眼睛。”
上官嵐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其中一個著翠綠襖裙的少女連忙眨了兩下眼睛,杏眼,瓜子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