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他感覺自己的思維已經開始紊亂,本來被身上男子佔據的視線裡開始出現重影。他甚至懷疑這一切其實瀕死的幻覺,自己其實還在那艘即將沉沒的潛艇裡。
“叫我!”男子的喘息聲粗重,“大聲叫我!”
“蓋勒特!”
“大聲!”
“蓋勒特!!”
“還有!”
“老公!”喬木口不擇言,也不管人聽不聽地懂,外語都出來了。
“哼!”蓋勒特勾勾嘴角,一手攬住喬木的腰,狠狠撞擊起來。和剛才的溫柔完全不同的兇狠,一下一下捅進最深處。喬木本就受傷體虛,加上剛才那麼長時間的疼愛,這回這麼大的動作根本就受不住,連叫都叫不出來。雙唇大張,口水順著下巴滑下,猛烈地彷彿能頂到嗓子眼的撞擊將所有的話語撞碎,喬木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終於,在又深又重的幾次操幹下,喬木只感覺體內的巨物又脹大了一圈,猛地彈跳了兩下後,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而出。
“啊!”在持續被內射中,喬木終於也到達了他期待已久的頂峰,無人觸碰的下體就這樣被操射了出來。
高潮過後蓋勒特並沒有急著拔出,而是擁住喬木的身體,躺在他身邊半眯著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你究竟想幹什麼?”感覺頭腦清醒後喬木不客氣地問道。
明明已經是陌路的了不是嗎?那為什麼還要救自己?為什麼還要和自己做這種事情?就讓自己死掉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麼?
“一個特殊的永久性追蹤咒。”蓋勒特沒有回答喬木的問題,反而解釋起了他找到喬木的原因。
“平時我也可以透過它找到你。當你遇到生命危險時,我也會有感應,並且可以立刻跨越空間來到你身邊。”
“無論我們距離有多遠,無論你在什麼地方。”
“那又如何?”喬木撇頭不看他。
“這種逆天的魔法與其說是魔咒,不如說是一種契約。”蓋勒特將喬木的頭從被子裡抽出,強迫他注視他的眼睛,“這種契約一個巫師一生只能對一個人使用。”
“我們很久沒有聯絡了,我每年聖誕去柏林的屋子你都不在……”喬木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他感覺這搞的就和自己在埋怨撒嬌一樣。
蓋勒特明顯也是這樣想的,他吻了下懷裡人的額頭,又輕輕舔掉對方剛才歡愛中留下的淚痕。“我這些年沒有回德國,一直在歐洲遊歷。”
“我成年的時候你也沒有回來。”
“我的錯。當時我和一個好朋友決裂,我誤殺了他的妹妹。”蓋勒特頓了頓,似乎不想再提。於是略帶戲謔地說:“你的成年禮剛才不是已經補上了嗎?”
“你!”喬木恨恨,“即使這樣也不是你這麼多年沒有回來看我的理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失去了母親,被敵人奪去美麗的家鄉?
“你說的對,這些都不是理由。”蓋勒特的臉上出現了可以稱之為矛盾的情緒,“我一直沒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在事實面前我退縮了。”
“我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能否支撐我走過剩下的生命,巫師和麻瓜的愛情本來就很艱難,更何況我是個一向鄙視麻瓜的純血統巫師。”
“那個組織……”喬木想到了多年前看到的那個關於奴役麻瓜的方案。
“是聖徒。”蓋勒特蹭蹭喬木軟軟的發頂,柔軟的觸感一直癢到心裡去。“為了尋找死亡聖器而建立的組織。”
“那你現在就能確定自己對我的感情了嗎?”喬木不無諷刺地說。
“我會陪你度過一生。”
喬木閉上眼睛,沒有再多做糾纏。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使他去詰問也不會得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