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蒙面女子上前一步,對著那幾個看傻了眼的門房福了一下道:“請問福源記大掌櫃劉明川,劉老爺子可在?”
那些個門房愣愣地沒個反應,胡叔冷哼了一下,才有人回過神來,一聽是來找自家大掌櫃的,倒也不敢怠慢,忙客氣地招呼道:“姑娘貴姓,找我家掌櫃何事?”蒙面女子想了一下,從懷裡取出枚玉佩,拿在手中道:“小女子姓蕭,有人讓小女子拿這枚玉佩交於劉明川、劉掌櫃。”
“啊,姑娘來得不巧,我家掌櫃出外公幹去了,最快也得兩個月後才能回來。”一個門房客氣回道。
這女子正是當初胤祚在揚州時遇到的那個琴中高手蕭倩娘,此番來京就是指望著胤祚能幫她一個忙,故此一到京師便尋到“福源記”門上,不曾想劉明川這會兒正好去上海代表胤祚去為遠航船隊送行,竟然不在京中。蕭倩娘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去,說道:“這位大哥,麻煩你將玉佩送進去,看其它掌櫃地是不是認得此佩。”
“成,您等著,小的這就進去。”能在“福源記”當門房的都有幾分眼力,一眼就認出了蕭倩娘手中的那枚玉佩價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立刻自稱小地,屁顛屁顛地跑進門去。多半會,一個身著重裘的年輕人匆匆地走了出來,恭敬地對蒙面女子行了個禮道:“在下劉長鄂,家父正是福源記的大掌櫃,不知蕭姑娘從何得到此玉佩的?”
蕭倩娘猶豫了一下道:“是位年輕公子所送,嗯,他說過,若是來京可憑此玉佩尋劉明川、劉掌櫃的。”
“哦,原來如此。”劉長鄂原本是胤祚手下地情報頭子,自然知道那位年輕公子哥必然就是胤祚,可不清楚面前這女子跟胤祚究竟有何瓜葛,也不敢立刻就將蕭倩娘帶入王府,只得沉吟一下道:“姑娘住哪家客棧?且容在下代為通報一下,看那位爺是否要見您,如此可好?”
能讓“福源記”少掌櫃稱為爺地必然不會是普通人,蕭倩娘聽了劉長鄂的話不由地愣了一下才道:“如此也好,奴家住鴻運客棧,有勞劉少掌櫃代為通稟了,奴家告辭。”言罷,福了一下,徑自上了馬車而去。劉長鄂想了一下,叫過身邊地一個門房,低聲吩咐了幾句,自個兒也上了轎子,直奔胤祚的王府而去。
京城裡人原本就多,加之年關將近,採辦年貨也繁忙得很,大街小巷都是人來人往,大有揮汗成雨的架勢,蕭倩孃的小馬車也就只有一匹馬拉著罷了,在大街上壓根兒就不顯眼,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可就是這麼輛馬車卻惹出了事來那匹馬趕了大半天的路,早已餓了,前面一個挑著大白菜擔子的小販正喲嗬著叫賣,那馬毫不客氣地伸嘴偷吃了起來,惹得路人哈哈大笑。胡叔剛要喝止馬匹的行為,察覺到不對的小販抖了下肩膀,打算回頭察看一下,可就是這麼一抖肩,扁擔無巧不巧地擊中了馬匹的右眼,那馬一吃疼立刻放開蹄子狂奔起來,一時間大街上人仰馬翻,驚叫聲四起。
胡叔雖身有武功,怎奈馬驚難制,不由地急了,高聲疾呼:“快讓開,快讓開!”雙手死死地收緊韁繩,試圖將驚馬控制住,只是一時間根本沒法奏效,街上的行人驚叫著四散而逃,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避開的,一個手拿著冰糖葫蘆的七、八歲幼童估計是被嚇傻了,呆呆地站在路中間,眼看著即將慘死於馬蹄之下,街邊的人都有些不忍地閉上了眼。正值此危難之際,一道人影閃過,一手抄起早已嚇傻的孩童,另一手出掌如刀,一掌輕飄飄地切在驚馬的耳根,但聽驚馬發出一聲哀號,趔趔趄趄地衝了幾步轟然倒地。馬車上的胡叔措手不及,緊拉著韁繩被倒下的馬匹拽了個跟頭,在地上滾了幾圈,被地上的冰渣子擦得滿臉是血。
車廂內的蕭倩娘主僕二人驚叫著滾出了車廂,眼看就要狼狽地滾落在地,那個出手救人的老者身形一閃,已到了近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