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村子裡,村長就是頂天了,又能算的了什麼?在張曉藝這種心高的女人眼中,村長屁都不是,只不過是她的一個跳板而已。
而如今,她才來了這邊不到一年時間,居然就調派到鎮裡去了。雖然只是一個辦公室的副主任,可是我想,張曉藝這條白花花的鯉魚,缺的就是一個大池塘,墳頭村這小水坑她呆不住,一旦去了鎮裡,只怕她更是風生水起了。
總有一天,這女人會飛黃騰達,魚躍龍門。
不過,她與我……到底是個什麼關係,我也說不清了。情人嗎,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畢竟那次之後,我們再無聯絡。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她有她的理想去奮鬥。
想到這,我乾咳一聲:“那現在去工地看看吧?”
“嗯,走吧。”張曉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外面走去,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她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胯下,看見我受到驚嚇變得脹紅的臉,她促狹的一笑,飛快的跑出去了。
我擦,居然被這個女人給調戲了!今天晚上,是不是過來報仇!
我心中思量著這個問題,也跟著出去了。
墳頭村不大,我們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張曉藝說的工地。不過這個時候日頭已經落山,自然都收工了,而這裡窮山僻壤的,也沒什麼娛樂活動,那些工人們要麼早就呼呼大睡,要麼就幾個人就著燈光在打撲克,周圍圍了一大群想打卻捨不得錢的人在看熱鬧。
張曉藝這麼一個女人忽然出現,自然造成了轟動,這些工人們都是幹粗活的,說起話來也是粗俗的很。而且張曉藝這女人向來是給任何人都是隨和的印象,什麼人她都能處的來。
那些工人大晚上的,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一個個都口花花的調侃著,或葷或黃的,張曉藝一概笑著面對。
不過,僅僅只是兩三分鐘,就忽然有個中年人竄了出來,吼了一嗓子:“鬼叫個啥?嚇著人家張村長了怎麼辦?大晚上的,都給我滾去睡覺!”
說完,又轉頭對張曉藝道:“喲,張村長這晚上怎麼來工地了?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張曉藝笑道:“陳老闆,我沒什麼事,是我這位朋友,大老遠從金陵市來找你有事。”
這陳老闆,顯然是工地的包工頭了,看他模樣,估計是對張曉藝有幾分意思。不過張曉藝這女人,他想要吃到嘴裡,估計是夢裡才行了。
但張曉藝介紹我的時候,卻沒有說我就是這個村裡的,顯然,這陳老闆是個勢力眼,不能對他和風細雨。
“金陵市來的?找我?有什麼事?”這陳老闆狐疑的看向我問道:“我不記得我們認識啊?”
“哦,我們並沒有見過。是這樣的,最近金陵市發生了數起連環殺人案,有線索指向了這邊,刑警大隊隊長委託我帶幾個人,到這邊來看看情況。”
“啥?殺人案?我……我也就是個小包工頭,哪有那功夫去金陵市殺人啊……”陳老闆嚇的一個哆嗦,慌忙說道。
我擺擺手,道:“不是說你是犯人,是想找你打聽一些訊息。你這工地裡招的人,都是五湖四海的民工吧?你別告訴我你每一個都知根知底的。”
“他們?知根知底說不上,但都是老實巴交,說他們去殺人,我還真不信吶!”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也沒有太失望,畢竟,能夠讓我感覺到熟悉氣息的,而且能量比我還要強大的,顯然不是普通人。我也沒有指望,在工地上能夠找到他。
“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是有個小癟三,聽說我招人到這裡做工,就跑來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