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之中,那顆隕鐵不知什麼時候已移動到柳致知的頭頂上,光sè穩定,藍紫光中,靜靜籠罩在柳致知的全身,柳致知在光中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而那顆隕鐵形狀卻已變得渾圓,外表的醜陋的外皮早已不見蹤影,而代之的是微帶藍sè的銀白sè,卻放shè著藍紫的光華,使人不可逼視。
柳致知卻和隕鐵合為一體,在隕鐵的記憶中遨遊太空,歷經隕鐵的種種經歷,這些記憶並不是人們常見的記憶,還是一種在心靈中,物xìng與種種資訊的共同作用的結果,是一種神秘而唯心的東西,卻又體現的真實,柳致知忘了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人,只覺一種靈覺,在無限的太空中徜徉。
頭頂的那顆已不算隕鐵,在靜靜的放著光,阿梨自柳致知進入靜室,將整座道廬的防衛陣勢起動起,外面可謂纖塵不入,她與秋月珀靜候著柳致知,透過窗戶,她先看到和聽到電光劈叭的聲響,過了一段時間,電光消散,一團藍紫sè光靜靜透過窗外,一亮就是幾天,整個靜室之中沒有任何動靜,但藍紫光華卻靜靜的懸浮著,沒有一絲聲響,靜悄悄的。
到了第七rì,光華大盛,緊接著又收斂,藍紫光華化為純粹的藍sè,好似萬里無雲的碧空,一塵不洗,緊接著,光華頓斂,那一顆珠子已落在柳致知手中,柳致知七天來第一次睜開的眼睛,眼中似深遂的太空,似有無數星雲在閃過,如走馬燈一樣,眼光收斂,恢復了正常,柳致知長出了一口氣,活動一下,渾身關節發出格巴的聲響,然後緩緩的站起身體。
靜室的門開了,阿梨就守在之外,看到了柳致知,立刻問到:“阿哥,法寶煉製的怎麼樣了?”她的臉上明顯帶著關心,掩蓋不住一絲疲憊之sè。
柳致知心疼的說:“你在外面呆了七天?我不是叫你去休息,煉製法寶時間較長,還沒有完工,第一階段已經結束,它的物xìng已和諧,我也沒有想到,它的物xìng如此豐富,本來以為三四rì就已調和物xìng,結果花了七rì時間。我沒事,你倒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阿梨露出如花的笑靨,說:“我沒有事,一個修行人,這幾rì不睡,還是堅持的住,你說完成第一階段,那第二階段從什麼事候開始,你停下來,會不會影響它的效能?”
“傻瓜,煉製法寶分為二個階段,現在我完成第一階段,可以說,它已是一作上品法器,物xìng充分發揮出來,第二個階段本來準備一氣呵成,但我發現冷卻一樣更好,其中物xìng相互協調一下,本來我準備煉製一柄劍,現在我改了主意,劍只能體現一個方面,決定依其物xìng,不再決定它的形狀,就以它所形成的天然形狀為準。”柳致知說到:“倒是你,我強迫你去休息。”
柳致知說著,將阿梨擁入懷中,強迫她去休息,阿梨沒有反抗。柳致知抱著阿梨,阿梨幸福閉著眼睛,讓柳致知將她抱著,柳致知走進了臥室,將阿梨放在床上,蓋在被子,自己握著阿梨的手,坐在阿梨的身邊,看著她酣然入睡。
柳致知看著阿梨入睡,他這七rì並不累,他大部分時間處於靜定之中,這種休息本來效率就高於普通的睡眠。他伸手將阿梨臉上的一咎頭髮撥開,看著阿梨那純淨的臉龐,帶著甜甜的微笑,充滿了幸福感,此情此景,人生何求。
秋月珀端著茶,款款的走了進來,柳致知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秋月珀輕手輕腳將茶放下,退了出去。柳致知便在臥室內,靜靜的陪著阿梨,他與阿梨之間,不知不覺已認識了幾年,從最初相識,一直走到今rì,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只是一路走來,感情也不知不覺中更加醇厚,以至於兩人之間,一個眼神,都知道彼此的心意。
柳致知在房間中陪伴著阿梨,同時他感覺到那顆渾圓的球中,各種物x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