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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影響。你怎麼關心情敵的生命安全?”姜雨心中帶點奇怪,在電話中問到。
“我希望佳嘉幸福,雖然我對鄭鳴文沒有好感,他畢竟是佳嘉的丈夫,他出了事,佳嘉不知怎麼樣了?”柳致知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姜雨明白了,人和人之間的情感很奇怪,有的人分開之後,對方不幸才覺得高興;有些人卻祝福對方,顯然,柳致知屬於後者,不論什麼原因,姜雨覺得好感動,在電話中好久沒有講話,最後開口說道:“柳致知,我替佳嘉和謝謝你,她沒有嫁給你,實在是天意弄人。”
“我們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佳嘉,事情已成為過去,徒增傷感,我只想問一下,既然沒事,那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好了,我掛了。”柳致知說著,掐斷的電話。他雖然得知事情的情況,但還是決定去看一下,不過他不準備介入他們的生活之中,只是遠遠看一眼。
他走到院子中,太陽已經偏西,他看了一眼,雖腦中盤旋著那個問題,還是為自然的偉大而讚歎,可以說,無聲的太陽執行了五十億年,為生命貢獻光和熱,但這一切,不過是太陽無意識而為,只是年復一年燃燒著,生命卻從中得到其億分之一或者更少的能量,從而發展出生機勃勃的絢爛多彩的生命界,與之相比,人類社會發展到今rì,與之相比,實在太過於渺小。
柳致知伸手一握,光線向他集中,轉眼間,太陽似乎一黑,一道流光溢彩的光芒在他手中生成,令人不可逼視,他手一鬆,院子中成為光的海洋,似乎太陽濃縮於其間,象透過透鏡將陽光聚集在其間,卻沒有一絲溫度上升,在光海之中,連各種yīn影都隨之消失。
柳致知這一刻,明白外丹術是如何聚rì月jīng華,於神室之中,他甚至有一種想法,乾脆放棄自己的修行,轉為修習外丹之術,藉助外丹之力,讓自己突破,與道合真,免得走金丹之道,此問題不解決,可能終生未得寸進。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被拋棄,自己走的格物之路,此信心根本不能動搖,一旦動搖,不僅修為止於此,只還是金丹一得永得,如果自己未入金丹,甚至會出現修為倒退的事情,此種想法一旦產生,轉修外丹也無際於事。
身邊的光華漸漸散盡,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柳致知明白,自己道心經過了一次劫難,也成功渡過了這次劫難,這次列車之事,柳致知現在明白,只有面對,而不是什麼逃避。他轉身進屋,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走出門來,伸手叫了一輛出租,再次離開了家,他要去現場看看。
列車相撞,在杭城處幾十裡處,經過數天,地方早已弄乾淨了,唯有橋下了樹叢草皮還留有痕跡,見證這一場車禍,其他有痕跡已消除得差不多。高聳的橋墩一根根像一條蜿蜒的龍骨,向遠方伸去。
柳致知在一遍荒草叢中,面對著當rì車廂所跌落的地方,雖然車廂早被移走,但其遺留的一種資訊能量卻沒有完全散去,柳致知依然感受著那種種絕望和慘呼,現在是中午時分,太陽直shè,但使人感覺到yīn風時時颳起,對於柳致知來說,這種感覺反而更真實。
柳致知慢慢地向前方走去,現在是正午時分,陽氣正盛,有些不甘心的殘留意識,不甘心自己的毀滅,只不過是一些殘存意識,只是一種意識的發洩,根本不知道存在的目的,只能在時間的流逝漸漸消磨殆盡。
甚至這些意識連來人是什麼都不能分辨,只是無意識在yīn影中嗚咽,普通人根本不能感受到這些嗚咽的存在,稍微敏感一些人,可能覺得此處有些寒意,僅此而已,並無真實的感受。
柳致知看著這些殘留的意識,停了下來,準備將之淨化,手抬了起來,然而,卻又放了下來,這些殘存意識,如果在一些養yīn之地,可能成為怨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