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你裘家,你想要什麼條件儘管提。如果你想殺了我,不僅是金家,國家也不會放過你。”金滿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強作鎮定,說出這一番話,可見他平時也算一個人物。
“你們不放過我,是我不放過你們,你以為你的老子,還有他那一幫人以及當年的官員,我會放過他們,告訴你也無妨,這數個月來,我可給他們送了不少重禮,野生鐵皮石斛、冬蟲夏草和野生靈芝,還有其他一些名貴補藥,不要告訴這幫人沒有服用,那些是我專門加料。”溫可求冷冷地說到。
“你居然下毒!”金滿樓眼中露出絕望,他可是親眼看到老爺子和他老子吃過那些東西。
“下毒,太小兒科了,放心,就是毒物專家檢驗都不會發現有毒,不過那些東西都經過我特別祭煉,吃下去以後,開始覺得很亢奮,然後五臟逆轉,最後發現自己一點點變成類似喪屍一樣,還能保留理智,周身腐爛,不到最後,那口氣是不會斷的。”溫可求用生動語言一點點描述那種慘狀,讓幾人的臉都變了。
就在這時,溫可求陡然回頭,喝到:“什麼人?”
眾人一怔,隨他的目光望去,幾十米外一個美麗的採藥苗女走了過來,其他人就是在此時,也覺得心神一搖,以為是山中採藥的苗女,甚至忘了自己安危,不由為她擔心。
而溫可求卻是另一種心理,這裡佈下結界,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入內,受自己意志影響,自然會避開此處,而此女出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也是一個修行人,對方手上那根棍子,溫可求心不由加速,那是法器,居然拿在手上,當普通棍子使用。
阿梨聽到溫可求的喝問,不以為意,她來之前,已知道里面情況,此時抬頭柔聲說到:“我是路過,你們繼續。”
柳致知聽到這話,臉上也由露出笑容,阿梨現在比以前開朗多了,居然也會對陌生人開玩笑了,不由走了過來:“阿梨,你也來了。”
那幾人更是目瞪口呆,什麼時候這個地方隨意就出現一個人,特別是溫可求,那臉變得特別jīng彩,自己佈下結界,裡面所有東西都逃不過自己的感應,什麼時候別人在裡面,自己居然不知道。
“阿哥,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跑到這裡?”阿梨問到,柳致知在道廬之中,阿梨這幾rì見柳致知經常處於修行,便回到家中,她是一個dú lì自主女孩,見家中一切很好,便出去採藥,本來準備回家後,將藥處理一下,然後去看柳致知,想不到柳致知出現這裡,這裡可是距道廬上百里左右。
“先前兩個姓張要拼死拼活,我準備拉架,不過發現好像是窩裡鬥,便沒有理睬他們,在一旁看戲,後來又來兩起人,演出一個現代復仇的狗血劇,又在周圍佈下霧氣,掩人耳目,便站在那邊,看他們演出,然後你就來了。”柳致知說到。
阿梨走到柳致知身邊,放下藥簍,和柳致知站在一起。
“先生,你救救我們,我張新國得到一件寶貝,就送給先生。”張新國聽到柳致知和阿梨的對話,他不是呆子,這一男一女絕對不是普通人,現在卻是他的生機所在。
他這一求,金滿樓立刻也開口了:“先生如果幫我們,我金滿樓對天發誓,絕對厚報。錢財房屋,你想要什麼都行,就是想當官,我也替你活動。”
柳致知還未說話,溫可求也開口了:“道友,只要你不插手,以後用得到我溫某人,只管說一句。”
“你們的事我不感興趣,不過今天這裡倒是熱鬧,又有人來了,好像是針對你來的。”柳致知望了山下一眼,對溫可求說了一句。
溫可求扭頭向山下一望,臉不由一沉,山下卻是一個和尚打扮的人向山上而來,一步跨出,就是數丈,這顯然了是一種神行術,看他的目標,也是此處,不像阿梨是碰巧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