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雙元一聽,說:“這好辦,仙桃我那兒還有幾隻,就送給柳道友,仙桃的什麼用?”
“我有一友,與夢觀山人相遇,形神俱傷,無奈之下,只得將希望寄託在易鼎丹上,其他藥物或備或找到替代品,唯仙桃一味,只好厚著臉皮,上崑崙瑤池來求。”柳致知聽於雙元一說,心中大喜,想不到這麼一費勁說能得到。
於雙元臉苦了下來,說:“要煉易鼎丹,我的桃子恐怕不行,藥性太薄,其他小丹還能湊合,但易鼎丹藥力就不夠了,你來求的是那三株祖樹上的果子,我們這些門下弟子,根本無緣得見,我們所吃的也稱為仙桃,不過是從三株祖樹上所稼接的,藥效不足十分之一。”
柳致知心情大起大落,說:“這不怪道友,道友古道熱腸,先謝過,看來,只有見貴宗掌門一趟。”
“不當謝,你來的不巧,此果三百六十年才成熟一批,新果還未成熟,舊果不知道有沒有,即使有,恐怕沒有一二隻,你來求取的時機不對。”於雙元說到。
柳致知心中有不好的感覺,但還是將之壓下去,說:“盡人才而為罷。要是求取不到。也不好怪貴派。只好怨我的朋友命不好。”
柳致知這麼說,本來仙桃是崑崙的,給你是情份,不給也是應該的,不好埋怨他人,雖然世間人到這個地步,不由心生怨恨,但柳致知明白其間道理。再說,仙桃可能沒有了,下一批還未成熟。
柳致知問了一句:“下一批仙桃成熟,還有多少時間?”
“還有六十年。”於雙元說到,柳致知唯有苦笑,但最後一線希望,他也不想放過。
“還請道友向內通報一聲,成與不成,我均不記恨崑崙,只有感激。”柳致知想了一想。怕於雙元有所誤解,特加上一句。
於雙元一笑。似乎沒有在意柳致知的話,說:“道友,你先在這裡等候,我進去通報一聲。”說完,匆匆走了。
過了一會兒,卻與衛則剛一齊走了進來,柳致知感到奇怪,這也太快了,起身施禮。
衛則剛急忙還禮,說:“我剛才被掌門叫去,說我有一個熟人來了,讓我來將他引進去。我正在懷疑是誰,原來是柳道友。”
柳致知急忙拜謝,心中感慨,崑崙掌門太元子這一手,的確是神來之筆,既顯示他的修為,又顯示他的不做作,卻顯示他的一門之尊,不論結果為何,柳致知都無話可說。
柳致知隨衛則剛往裡走,走過虹橋,似在雲中漫步,不一會到了金銀臺,兩殿凌空而立,飄浮在天空之中,卻又顯得莊重無比,柳致知到了跟前,才看出來,金銀之臺,居然是瑤池聖境的靈樞所在,雖飄浮在天空之中,但氣勢萬千,他不僅想到賴繼學的以身作靈樞,更比賴繼學的身化靈樞高出不知裡許,崑崙大派,果然名不虛傳。
望著空中飄浮的大殿,衛則剛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就到此為止,柳致知剛要凌虛而起,眼一見,便恍然大悟,向前邁了幾步,一股自然的清風從腳下升起,將柳致知送上金銀臺中的金色的那座。
柳致知站在金銀臺上,回首俯望整個聖境,聖境全貌盡收眼底,好一個聖境,湖泊山川,處處透澈無比,湖中蓮花,岸邊桃林,山中宮闕,似乎在仙境一樣,金銀臺在最高處,卻不覺其為最高,下方有其他飄浮在空中大殿,相互之間,虹橋勾連,似真似幻。
柳致知看了一眼,轉身向大殿走去,大殿之中,一個青年人手揹著,正在觀看牆上一幅畫,柳致知看了一眼,心中一驚,畫中雲霧飄渺,偶爾現出人間之景,居然是動態的,柳致知知道那是一件寶物,收回了目光,躬身施禮:“末學晚輩,拜見崑崙掌門人。”
青年人回過身,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笑呵呵地說:“免禮,老夫見世間又出了一個俊傑,心中喜歡,你的來意,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