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人想要一起玩兒,總要選出一個遊戲來玩兒,最終他們都決定,一邊爬樹一邊吟詩。
首先是馬茶爬樹,他一邊往上爬,一邊口中吟應景的詩,還不錯,馬茶爬樹爬得不錯,從他口中的詩也可以概括他爬樹的神速。
馬茶爬到上面的樹枝上,他坐在樹枝的上面,向下面的三個詩人看。
第一個詩人開始爬樹,一面爬一面吟詩,他吟的詩是不錯的,但這樹老爬不上去,如果說吟詩是個技能,爬樹也是個技能,那這個詩人在爬樹方面是吃力的,在吟詩方面卻很輕鬆。他爬樹拉了他的後腿。
第二個詩人接著爬樹,他比上一個爬得好,但仍然是爬不上去,爬了一小截,就溜了下來。他的詩很美,但他從樹上溜了下來。他因為上不了樹而一臉沮喪。
該第三個詩人了,第三個詩人努力上樹,過程中口中吟詩,他的詩也是很不錯的,他看上去比較厲害,努力上爬。爬得比較高,他想要像馬茶那樣爬到三十幾米的地方。
當他爬到大約十米高的位置時,一個不小心手沒抱緊樹幹,他的身體跌落下來,背部重重地摔在地上。
樹上的馬茶和樹下的孟海都嚇了一跳,這可如何是好,馬茶立即下了樹,馬茶、孟海和其餘兩個詩人,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詩人。他們都問詩人有沒有事兒。
這個地上的詩人,摔了下來,摔重了,他幾乎不能動了,他嘴裡哼哼著,疼極了。
他們是要玩兒遊戲的,誰知那個詩人就掉了下來,這下摔的。可重要了,還好他的呼吸還在。他瞪著眼睛,身體難以動彈。差點兒詩人就變成死人了。
孟海試著扳這個被摔下樹的詩人,詩人勉強動了動,他自己也試著動一動,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起來,他終於活過來了。
被摔的詩人說什麼也不玩兒遊戲了。玩兒遊戲容易把人玩兒死,他還是喜愛詩,他不想上樹。這個摔下樹的詩人,就有了一個名字,馬茶稱他為“小摔”。大家都叫他“小摔”。
人間遊戲有很多,遊戲是娛樂的,但有時也有危險性,有人就死於娛樂的遊戲。這次小摔沒有死,他沒有摔死,他還能走路。小摔被摔了一下,這是壞事,但也有好的一方面,為什麼說好呢?因為他這一摔,就有了一個名字:小摔。
小摔和那兩個青年男子走在馬茶和孟海的後面,他們透過幾次聊天,都成為好朋友了,他們要結伴走在原始森林裡,能在偌大的原始森林遇見,不是緣分是什麼?既然遇到,就一起走,既然一起走,就一直走下去。
這原始森林大的沒辦法說,光靠他們兩隻腳在地上走,走一年也未必能走出這森林,這是很大的森林,怎麼能走得完呢?更何況,這森林中有很多迷林,他們可能走了好長時間,卻走回原地。
孟海對付迷林是有方法的,他能很好地辨別方向,並且記錄自己走過的路,這樣細心小心地走路,就不容易在迷林中迷失方向。
小摔跟著其餘四人路過一隻黑熊時,他們看到離黑熊不遠處有一個墳墓,墳墓上有一個石碑,石碑沒有字,光禿禿的,啥也沒有。這就很奇怪了,無字碑麼?碑上一個字也沒有,沒有寫,也沒有刻,人們看到這個碑,不知道這死者是誰?是個無名英雄嗎?
小摔腳踩到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埋在泥土裡的,他踩過那塊石頭,突然地上的落葉下沉,他們五個人都紛紛落入一個洞中,這洞很深,他們降落下去,這洞很大,洞中空氣清涼,他們感覺清涼透體,然後“撲通”、“撲通”,接連幾聲,他們都落入了寒水中,五個人努力睜眼,他們掙扎著看這裡的環境,終於適應了這裡的晦暗。
他們向一旁撲騰,那邊有岸,五個人上了岸,那是白色的石頭嗎?那岸很白。當她們上了岸,馬茶摸這岸,才發現這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