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三個婦女,打那個光身子的女人,光身子男人就用被子,把光身子女人裹起來,他剛才抱住光身子女人,現在用被子將她裹起來,他心裡肯定在說,你們不要打了,也不要罵了,但是,他可能因為驚慌還有恐懼,說不出話來。
有一個男人,對著光身子男人說:“你看什麼看?你看什麼看?”這男人,罵罵咧咧,就往光身子男人身上抽,還連抽光身子男人幾個耳光。
拉拉扯扯,撕撕打打,鬧騰了好多分鐘。然後,那個光身子女人,坐在床上,要穿衣服,結果那個婦女,可能是她的婆婆或者其他人,就拉她的衣服,說你臉都不要了,還穿什麼衣服。
那個光身子男人,又被拉到了一邊,到了鏡頭的外面,影片中看不到了,可能是一陣暴打。
馬茶向夜獨泓描述這個影片時,又聊到了其他的新聞,比如有男人和女人在酒店裡娛樂,然後就有人闖進來,闖進來的人,當然,有官方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當事人的家屬什麼的。
夜獨泓坐在刀來、劍去的旁邊,心裡就思索馬茶跟他探討的那些影片呀新聞呀傳言呀什麼的,這些東西,夜獨泓反覆思考,對於那些闖別人房間的行為,破門而入的行為,夜獨泓還不能給出一個定論,如果說房間裡面有壞人,壞人正在行兇,破門而入,制止壞人行兇,這當然是好事,而如果房間裡的人,都不是壞人,他們在過他們的生活,這個時候,有別人一腳踏開門,進來,說他們不應該在一起或者就直接開打,進行粗暴的行為,甚至導致出人命,這就不好了。
當然,很多事情都有其特殊性,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特殊性,不能一概而論,說什麼就好,什麼就不好,夜獨泓是一個聰明人,但他這樣聰明的人,還是不能明確地說,破門而入捉姦,是不是一個正確的事情。
天下的事情很多,似乎沒有一把尺子,可以量遍天下所有的事兒,如果有這把尺子,這把尺子就是寶諦,就是真理。
關於馬茶提到的那些新聞,夜獨泓現在又在思考,他爭取能儘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這個說法,可以作為衡量事物的尺子。
臥牛茶樓裡清靜溫馨,刀來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一副想要睡覺的樣子,他今天跟著夜獨泓走了好多路,自己拿的那把刀就夠重了,拿著那麼重的一把刀,走了那麼長的路,早都走累了,終於能在這裡休息休息。但這茶樓裡不提供住宿的,如果住宿,需要到旁邊的一個酒店裡。
刀來眯著眼睛,這裡舒適的椅子,可以讓刀來好好休息休息。
每天走路,疲憊是難免的,刀來跟著夜獨泓走路,有時,走著走著就不想走了,有時走一天的路,很累。刀來就問夜獨泓不乘坐交通工具,夜獨泓說要多用用腳,腳就是用來走路的。
跟著夜獨泓走啊走,走很長的路。今晚的刀來,很累了,坐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他這樣的一個刀客,和他的弟弟那樣一個劍客,跟著夜獨泓,跟了一天,走了那麼長的路,累壞了。
夜獨泓喜歡讀書和寫作,他最自己愛做的事情,即使累,也感覺很痛快。同時他又愛好其他的很多事情,幫助他人啊,研究人類啊,他始終關心人類大事,關心人類的未來。
並不是刀來和劍去沒有一顆善良的心,不去關心世界,只是他們沒有夜獨泓那樣的境界,夜獨泓懂得的很多事情,他們不懂得,夜獨泓能做到的很多事情,他們做不到,他們跟夜獨泓有著很大的差距,他們跟著夜獨泓,想跟夜獨泓多學習一些東西。
夜獨泓的劍法很厲害,劍去很想受夜獨泓指點,夜獨泓的刀法也很厲害,刀來也想受夜獨泓指點,他們這樣希望跟夜獨泓學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