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偷,不管到什麼地方都會給自己先尋一條後路的。”刁無手並不忌諱說這些。她其實很想讓秦初雪瞭解一下自己。“等會出去,你什麼也不要說。只要跟著我。”掀開被子,刁無手整整衣裳下來床,回頭去看秦初雪。美人被解開的衣襟露出了大片雪白,她下意識地嚥下口水。秦初雪不愧是特種兵出身,雖俏臉通紅仍神速地穿好衣服。刁無手拉著她的手,出了房間。沒走幾步就被剛才領著選人的那人給攔住了。那人笑著問,“這是什麼意思?”
“她對我胃口,我想去求柴總,你知道還問。”刁無手故意笑得猥瑣。
“想從這兒帶出女人,得拿好東西換。”那人笑得極不正經,側身讓出一條路。
“唉。我那幾件好貨看來也要進到柴總的口袋了。”刁無手笑著嘆了口氣,拍拍那人的肩膀,繼續向前走。
兩人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對勁了。走廊越來越暗,人都不見了蹤跡。刁無手從貼身口袋裡取出一張符遞給秦初雪,“包圓給我的,你收好。”
秦初雪沒有接,也掏出一張符,“隊長給我做了護身符。”
“包圓好歹還能和血煞打上一架,李少異能做什麼。”刁無手語氣泛酸。
“可是包圓她不靠譜,”秦初雪地反駁讓刁無手啞口無言。兩人走了一段時間,好像一直在這一層打轉轉。燈光忽然又大亮起來,走廊上憑空出現了很多人,來來往往乍看很熱鬧,只是所有人神色漠然並不交談。刁無手當機立斷,帶著秦初雪往柴廣進的包間跑去。門是密碼鎖,刁無手卻輕易地開啟了,一進去立即將門鎖死。
秦初雪轉了一圈,空蕩蕩的沒人,問,“這是什麼地方?”
刁無手癱坐在沙發上,“這是柴廣進的專屬房間。他這人特別怕死又特別疑心,血煞那玩意在這兒,他不會不防的。我估計這屋子一定被高人施過法,這裡應該最安全。奇怪,柴廣進跑哪兒去?”
秦初雪暗自慶幸有刁無手在,忍不住誇了一句,“你到挺機靈。”
“別忘了我是小偷,不機靈早死了。”刁無手苦笑,“我們趕緊搬救兵。”
“沒用的。這裡有很強的電磁遮蔽,手機打不出去。”秦初雪疲敝地坐在刁無手身邊。
“我當然知道。”刁無手起身來到一堵貼著繁複花式牆紙的牆面前,細細地摸著,“我早注意這堵牆了。以柴廣進奢華的個性,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擺設呢。你看這裡,這處牆紙的花色是不是和別處略有不同?”她得意微笑,輕輕按了下去。那牆竟如門一樣緩緩地開啟,裡面四周是滿滿的液晶顯示器,居中是個控制檯。“這裡應該是唯一能和外面聯絡的地方,我們可以利用這裡的電腦向官三和包圓求助。你應該會擺弄電腦吧。別誇我,我是小偷。”
“你幹嘛老強調這一點。”秦初雪受過此方面的培訓,很輕易地侵入了電腦。不知按了什麼鍵,四周的液晶顯示器上突然出現了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
“這是事實。”刁無手很鎮靜看著免費的□,“柴廣進私藏的還不少。哇塞,這不是,天啊,這麼多有地位的人。要是拿它去敲詐,發了。”
秦初雪滿臉紅暈,指著一處說,“那是你吧。”
“你以為我想玩啊?不給柴廣進抓到把柄,他能放心和我交易?”刁無手看秦初雪似乎不在意,有些沮喪,“你為什麼不接受我?如果你確實不可能喜歡上我,我也就不再煩你。如果你是因為不能接受女人,那我絕不放棄。”
“你說反了吧。”秦初雪頗覺好笑。
刁無手苦澀笑笑,“人很奇怪,如果我實在合不上你眼,那我無論再如何努力,你也不會喜歡我,我又何必死纏爛打呢。不過如果你不喜歡女人,那我就有信心了。人這東西最貪戀溫暖了,只要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