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抱拳領命。
將軍張豺一聽,連忙反對道:“王上,萬萬不可。”
“為何。”石虎眉頭一蹙,桃豹、支雄也是驚疑的看向張豺。
張豺緩緩奏道:“王上,去年北征,桃豹將軍與支雄將軍,皆是大敗於燕軍之手,讓敗軍之將前往抵擋燕軍,只會讓燕軍恥笑,讓我幽州士卒洩氣,為此萬萬不可。”
“哼,張豺,你什麼意思。”支雄驟然暴怒。
“王上,末將此去正是為了一雪前恥。”桃豹亦是大怒。
石虎聞言,一時猶豫不決起來。
見石虎良久都沉默不語,張豺接著奏道:“王上,那慕容皝父子可是及善用兵,尤其是那個慕容恪,僅憑兩千精騎就擊潰了我十萬大軍,就連王上也差一點就……”說道這裡,張豺不敢再說下去。
“哼……”石虎聞言,果然是勃然大怒,惡狠狠的瞪著張豺,十萬大軍敗於慕容恪區區兩千之眾,這對於石虎來說是奇恥大辱。
見石虎大怒,張豺立馬改口道:“王上是英明神武的君主,慕容恪是乳臭未乾的小兒,論才能,慕容恪豈能與王上相比,去年我軍戰敗,只能算是慕容恪僥倖而已,僥倖而已。”
聽了張豺恭維的話,石虎的臉色稍緩,頓了頓,正色道:“敗給慕容恪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兒,是本王一時大意,不過,本王倒也看得出來,這個慕容小子倒是有一點真本事,比本王的幾個兒子強多了,慕容皝真是命好啊!得了這麼個好兒子。”
張豺一聽,獻媚道:“王上,這個慕容恪是有一點小本事,不過,去年昌黎之戰,卻被王上的養孫石閔將軍所阻,未能前進一步,慕容皝的親兒子,尚且不如王上的養孫,慕容皝又怎麼能和王上相比呢?”
石虎一聽,心情大好,大聲道:“對啊!本王怎麼把閔兒給忘了,昌黎之戰,若不是閔兒阻擋追兵,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石閔現在何處。”
“回王上,石閔將軍前些日子剛攻破沔南城,現在應該駐紮在沔南一帶。”一名大臣奏道。
“好,太好了,閔兒又立了一大功。”石虎心中大為高興,急道:“立即傳令,讓石閔將軍所部星夜馳援幽州,同時,讓石閔本人到譙城見駕,快去。”
“是,王上。”
“王上,石閔將軍為我大趙第一勇士,讓其馳援幽州,一定萬無一失。”傳令兵剛走,張豺便拍起了馬屁。
“傳令下去,大軍在譙城修養三日,三日後,一鼓作氣,進逼淮河北岸,攻佔平阿、懷遠、義城諸城,而後,南渡淮河,佔領當塗、合肥、歷陽諸城,最後,逼近大江,虎視江南。”
“王上聖明。”帳中諸將一齊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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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城失守,毛寶、樊峻溺死大江,沔南失守,將軍蔡懷殉國,整個荊州北境相繼落入敵手,徵西將軍庾亮臥病不起,荊州軍十萬主力與趙軍精兵廝殺,絲毫不佔上風。
這些不利的訊息,一條條的傳人建康的皇宮之中,這讓坐在龍塌上的司馬衍萬分的不安。
“諸位愛卿,如今,胡虜犯我荊州,國舅臥病在床,荊州軍久不取勝,各位有何良策。”皇宮的大殿之上,司馬衍向群臣討要退敵之策。
“回皇上,為今之計,只有派遣援軍,增援荊州,方為上策。”一名大臣奏道。
司馬衍略一沉思,道:“愛卿以為,應該派遣哪一支援兵。”
“皇上,如今,我大晉的荊、揚二州主力,皆與敵軍對峙,唯有駐紮在京城的北伐軍四萬人馬可以調動啊!”
“北伐軍是一支常勝之師,朕相信北伐軍一定能擊敗胡虜,好,就派北伐軍增援荊州。”司馬衍聞言,心下稍定。
“皇上,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魯莽,以微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