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震懾四方,否則,大涼有亡國之危啊!”說完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馬氏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若是看上了一國之君的位置,跟為娘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必讓這些外人來湊熱鬧。”說完嗔了張祚一眼。
見馬氏的態度,彷彿是答應了自己,張祚心頭極為高興,雖然,以他掌握的權利,強行廢掉張曜靈,並取而代之也是完全可以的,但那樣一來,畢竟遭受的阻力會更大,而馬氏如果支援他的話,反對廢掉張曜靈的大臣就會少得多了,如此,他便可以更加容易的完成廢掉張曜靈的計劃,進而登基稱王。
“太王太后如此信任祚兒,祚兒要怎麼感謝才好呢?”張祚壞笑著看向馬氏,輕聲說道。
馬氏聞言,笑著皺了皺眉頭,擺出一副讓人充滿念想的賤相,柔聲道:“我的好祚兒,為娘想要什麼,你還用問嗎?”說完伸手輕解衣衫,小步走向了軟榻之側。
張祚早已飢渴難耐,見此狀況,立即褪掉全身的衣衫,撲向了軟榻旁的馬氏,並用力將馬氏抱了起來,而後,順勢將馬氏狠狠的按在了軟榻之上。
衣衫全無的馬氏與張祚,在軟榻之上展開了一番調笑,並時不時的變換位置。
“祚兒,今天想玩什麼新花樣。”馬氏浪聲問道。
張祚趴在馬氏的耳邊,輕聲道:“與昨日一樣,如何?”
“恩。”馬氏用鼻息應了一聲,並立即跪著趴著軟榻上,猶如一頭髮春的母狗,趴在那裡,等待著公狗的蹂躪。
張祚則如一頭髮狂的公狗一般,立即趴在馬氏的後背上,雙手輕輕撫摸馬氏的胸脯,巨大的醜物則肆意的撞擊馬氏的玉蚌深處。
在張祚頻繁的大力撫慰下,馬氏渾身酥麻,似生似死,滿臉皆是醉人的春色,淋漓的香汗之中,略微帶著些許騷氣,一口貝齒咬著軟榻之上的棉被,但仍舊發出了醉人的**聲。
馬氏越是大聲的**,張祚的激情就越是高漲,並更加大力的蹂躪身下的馬氏,似乎不將馬氏伺候的十生十死,便顯示不出他的能力一般。
一番**之後,馬氏與張祚皆是心滿意足,並依舊躺在軟榻上,開始商議廢掉張曜靈之事。
張曜靈是馬氏的親孫子,也是張重華親自冊封的世子,馬氏作為涼王的親生奶奶,居然要廢掉自己的親孫子,讓與自己有私情的張祚登基稱王,這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馬氏畢竟不是一般人,豈能以常人的邏輯推理,作為浪婦的馬氏,在他的邏輯裡,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便是最重要的,而張祚完全可以滿足他的需求,為此,她自然可以為了討張祚歡心,而下旨廢掉自己的親孫子。
沒過幾日,剛剛登基不久的涼王張曜靈,便被太王太后馬氏,以年幼不適宜為君的名義給廢掉了,並讓張祚登基稱王。
張祚正式登基稱王之後,便立即將張氏的全部族人都軟禁起來,以便控制這些人,防止他們與邊關將領勾結,對自己的帝位構成威脅。
在政權初步穩定之後,張祚認為自己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涼國國君了,為此,他一腳踢開曾無數次幫助自己的馬氏,並將張重華的所有妻妾和未出嫁的女兒全部收入自己的後宮,並決定逐個伺候他們,讓她們全部成為自己的玩偶和發洩的工具。
張祚最殘忍之處,是連自己十歲的侄女都不放過,並多次蹂躪,致使十歲的小侄女傷重而亡。
對於馬氏,張祚偶爾心情好時,還是會前去關照的,只是後宮可供發洩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張祚的精力實在是很有限,為此,對馬氏冷落了不少。
此時,最讓張祚費心的是張重華的正妻裴氏,這個裴氏性格較為剛強,張祚欲強行撫慰時,裴氏居然拿出匕首威脅自裁,這讓張祚毫無辦法,畢竟,如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