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一點低熱,身體負荷不了精神的意志,所以……倒了。”甩了甩手,李諾拋給大小姐一個嬉皮的笑容。
JESEN厭惡地瞪了眼:“喲喲,李諾,做管家真是太委屈你了,你應該去當歌劇演員!”
李諾晃晃肩膀,不正經地說:“我的歌劇演員之夢難道不正是被你們兄妹倆毀了的嗎?”
JESEN的眼神剎那鋒利了許多,李諾馬上老實地哼了哼:“不過,墨大小姐,不是我非要多管閒事,你應該知道,他本來就身體不好吧?”
“哼,你白痴嗎?身體不好的人能上戰場嗎?”JESEN反駁的聲音特別尖銳。
李諾笑了笑:“我是說,他以前應該有過呼吸道疾病,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種。啊……這到讓我想起,空少爺以前好像是讓我查過這人的病例。”
JESEN冰藍的眼睛亮了亮,瞳色顯得更加寒冷了:“他是有呼吸道疾病,以前聽他說好像是不治之症,但是,當時的不治之症不代表永遠治不好,他只是沒錢付昂貴的醫藥費而已。”
李諾點著頭,目光意味不明地朝床邊瞥去:“嚯嚯,這麼個絕世美人,還身患絕症,身世可憐,難怪你和你哥都被他迷住了。”
“你嘴巴說話小心點!”JESEN瞪像李諾,兇狠得像一頭準備撲向他的母豹。
李諾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為了使自己的話顯得鄭重一些,稍稍挺起了他一直彎曲著的背:“他的舊病應該是治好了,不過,他的體內有異物存在,他全身的肌肉損傷都很嚴重,神經系統有被破壞的趨勢,現在是看不出來,不過長此以往麼……”
JESEN用一種類似盯準了獵物不放的目光,死死看著昏睡中的夙:“他身體裡有什麼?”
李諾努嘴,無奈道:“這我怎麼會知道,我肉眼又沒有透|視功能。你要是不放心,不如把他送到醫院去做次全身檢查。”
JESEN一時半會沒有點頭,也沒有其它表示。她眯著眼思索的時候,和她哥哥一樣,目光深邃神秘,高深莫測。
“李諾,哥哥還讓你查了他多少事,你全部都告訴我。”
李諾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一翻,有種撞牆的衝動:“你哥讓我一定要保密啊,對不起死者的遺願,我會不會遭天譴呢?”
“你不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好吧,舌頭比天譴稀罕。”李諾無奈搖頭,整理了一下頭緒,“去年八月底的時候,你哥讓我查ARABOT研究所最後一個進行'ARE能源晶體接入'手術的人,那個手術當年進行的時候好像出了點意外,本來要接入晶體的適合者半途死了,至於為什麼上官七戒會被當作替代品,那只有當時動手術的人才知道嘍。”
對於“ARE生化機械戰鬥衣”,JESEN一無所知,李諾說的一切她都感到莫名和茫然,她唯一知道的事,司徒家族一直掌握著生化機械的高階技術,旗下有不少研究所在研發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哥接近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嗎?”JESEN想要尋求一個自己能接受的答案。
李諾笑道:“空少爺會想主動去了解自己不感興趣的人嗎?”
JESEN血氣直衝腦門,差點咬破了唇:“那麼,你說他身體裡有異物,是指那種什麼晶體?”
“也許吧。”李諾習慣性地使用著曖昧不清的詞語,“你們家族對於ARE的所有資料都是最機密的,我能查到的就是點皮毛。他的新陳代謝受到某種刺激,是常人的兩到三倍,不過一個人儲蓄的能量是恆定不變的,總有一天會消耗光。也就是說,他活不長。”
話音剛落,JESEN吃人的目光射向李諾,美麗的臉陰森可怖,忽然又變得像一條眼鏡蛇,隨時會把李諾活活吞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