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沉溺放縱、消極頹喪、不計後果,這種人通常都在感情方面有著很深的依賴以及挫敗感。”
正如司徒空預料的,對方在聽到這裡時,猛地朝他瞪了過來,詭異的紫色眼睛,灰暗消沉的情緒裡透出懷疑和深深的矛盾,如此激烈的感情藏也藏不住,卻又是放也放不開。
司徒空沒有見過這樣表達感情的人,或許在這方面,眼前的美人也是個極品。
“原來,你是想和我談一談感情的是麼?”上官七戒用尖刻的語調說。
司徒空毫不在意地笑笑:“你說,煙能讓人保持頭腦清醒,我卻覺得,閣下您只是在用它掩飾自己的內心。”
上官七戒直視的目光有種逼迫的意味,這會兒又完全沒了逃避的感覺:“我內心有什麼,你能看得出來?”
司徒空眯著眼仔細端詳這張清俊的臉,還有暗幽的紫眸:“不是有一個人麼?”
“……是,是有一個人。”上官七戒衝他諷刺地笑了下,短暫的一瞬,竟有股令人回味的風情。
“那個人背叛了你?”
“……沒有。”
“那麼,你背叛了那個人?”
“……不,我沒有……”
上官七戒把臉別開了,司徒空對這一小小的舉動仔細在心裡反覆推敲了幾遍,既而慢慢地湊近過去,去貼近正好對著自己的對方的耳朵,輕輕低語說:“那麼,你想不想回到他身邊,上官七戒?”
“啪!”
上官七戒在用力推開十歲的男孩同時,自己也激動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他下意識的力道非常大,司徒空幾乎被他推得跌坐在地上,這時候,從男孩外套裡掉下一把手|槍,亞光的銀黑色“沙漠之鷹”,鈍厚的砸地聲顯現著某一批熱衷於它的槍械愛好者。
看到這一幕的上官七戒瞳孔瞬間收縮,驚懼之下用手掌蓋住了臉,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一種強烈的呼之欲出的衝動,抹了把額角淌下的汗和血,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哽咽。
至於司徒空,以外表年幼的身形,若無其事地俯身去撿起近兩公斤的槍。
“我以為,我們還能再持續一段時間保持愉快的聊天氣氛,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有許多話可以慢慢說的。我這個人不喜歡妄下論斷,也不喜歡逼迫別人去做出什麼不情願的決定,你看,往往這時候使用卑劣的手段,容易讓事情往更為糟糕的方向發展,而且或許將來大家都會後悔,如果可以,我本人是希望能愉快地解決問題,大家各取所需、和睦共處不好麼?”
時間彷彿倒退了好幾年,這是上官七戒第一次見識司徒空使用如此標準的社交語言,冷酷而理性,輕易地把兩人推上談判桌的兩端。
他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乏力地低低喘著粗氣,瞪大眼睛看著司徒空舉起槍並且在不出三米的距離內對準自己。
有著冰藍色眼睛的小政治家說:“上官七戒先生,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留下來,我們可以用更多的時間重新瞭解彼此;二是,幾分鐘之後死在我手上的這把槍下。”
說完以後,槍的保險栓馬上就被開啟,槍應該有一定的重量,但是司徒空單臂舉得很穩。上官七戒看著一個小男孩拿著槍指著自己,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這一幕實在是充滿了諷刺,滑稽透頂。
他除了保持呼吸以外,嘴巴里吐不出一個字。他很想冷冷地笑一下,說:“有本事你就開槍試試!”,但這樣做的話,自己會顯得更狼狽難堪。
司徒空壓根就不認識他,不把他放在眼裡,司徒空還是司徒空。
“對不起。”身為野心家的司徒空繼續說,“尹少將跟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請原諒我忘記了你,也請你諒解我是個利益至上的人,賠本的買賣我是不做的。我希望我們有更多的時間能交流一下為什麼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