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MG藥劑。這男人八成是個癮君子,把MG當成普通的毒|品吞了。”
“嚯嚯,那藥能產生那麼驚人的效果?”梅杜卡說著,回頭瞥了瞥那群死屍,打從心底佩服藥劑的研發者,“難怪它被稱作‘惡魔藥劑’,讓人體產生那麼驚人的力量,開發它的人,是想製造人體兵器嗎?”
“我們必須帶走他。”碎當機立斷道。林威問:“鴉那邊情況如何?”
“他去了地下一層。”碎剛說完,手錶上的通訊指示燈就換了種顏色。
開啟通訊,他們聽見鴉的聲音,模糊不清:“同志們,今晚……我們有得好奮鬥了。”
三個共事多年的同伴一聽聲音,就知道鴉受傷了。
“哪個傢伙那麼強悍,能讓號稱是‘帝王槍’的你受傷?”林威訝異之餘,還充滿了好奇。
鴉帶著幾絲無奈的嘆息,說道:“今天運氣比較衰吧,先被女人拒絕,又和男人接吻,誰知道莫名其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你一年到頭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都很衰。”碎冷酷地說。
梅杜卡笑道:“你小子又向女人告白了?才認識幾個小時的女人,也敢硬著頭皮上,你以為你是司徒空嗎?”
人人都知道司徒空風流成性,梅杜卡想起不久前鴉剛剛把初吻送給了這個男人,故意這麼說來刺激鴉。
司徒空當然不能成為效仿的物件,他一句話就能讓女人對他服服帖帖,鴉說上一百句,結果還是被人發了好人卡。
而對於這樣一個女性眼中的完美男人,鴉居然敢單刀直入,實在勇氣可嘉。
那個女性眼中的完美男人,可是男人的噩夢啊。
“呃,我覺得她不錯啊,獨立、能幹,拿著槍的時候真有魅力……還會時不時笑笑,我們合作得很默契,氣氛也很輕鬆。而且——”鴉沮喪地嘆了口氣,“她誇我俊俏,還說很喜歡身上有戰火味的男人,如果我是她在這世上見過的最後一個男人,她沒有遺憾……我以為她是喜歡上我了,原來不是……”
三人聽著鴉充滿失落感和困惑感的傾訴,表情各有千秋。
碎翻白眼,一幅習以為常而懶得理會的表情。林威略微搖頭,撇撇嘴叫也懶得發表意見。
梅杜卡出於同情,笑道:“夥計,我跟你說過,女人的話十句裡有九句是不能相信的。”
“別這麼說,我會對女人絕望的……”鴉嘆道。
“但願你以後不會對男人產生希望。”林威折損地說。
鴉哭笑不得:“如果我向一個男人告白,會有人能接受我嗎?”
碎對於鴉這種不分性別的純良意識,滿臉黑線:“你可以試試。”說完,她扛起洛之行,“我們這邊差不多搞定了,確認洛之行服食了MG,現在準備把他帶走。”
“你們先走,我必須要回舞臺,不然S小姐會把我殺了。”鴉無奈地說。
三個同伴沒有意見,尤其是碎,她那勝過男人的臂力輕輕鬆鬆地把洛之行倒掛在自己肩上,大步迎著那堆屍體走去。
梅杜卡看著血腥的畫面,直皺眉頭:“對方會派人來清理場地吧?”
“他們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碎冷冷地說。
梅杜卡追問:“啊……要把這大傢伙從那幫人眼皮底下帶走啊……新年為什麼不能過得輕鬆愉快一些,我想一邊喝著梅子酒,一邊左擁右抱……”
林威留在原地,透過定位儀謹慎地確認了退路,然後開啟自己的手錶通訊器:“鴉,你是不是把MG的藥瓶放到司徒空身上了?”
“啊,你看見了?”
“你的接吻只能騙過那群豬頭歌迷。”
“呵呵,我看司徒空吻得挺歡快,我都想咬他了。”鴉有點生氣地說,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