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王。”摸索著整理了一下儀容,千劫最終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言下之意是魂師得講元陽,不然有礙修行。
天見猶憐,多少人在他面前蹦躂,他忍了多少次,憋了多少次,然後……
一朝破功,還破的賊離譜。
雖然距離練了六十年童子功一朝破功還差得遠,但想必心情也是差不多的。
對於千劫的吐槽,古月的表情是嫌棄。她伸出手捏了捏千劫的臉,“這時候你知道你是個魂師了?你知道你是個魂王了?鬧騰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放心,我心裡有譜,你還覺得你是個正常的魂師,能用正常的魂師標準?我兩之間能用正常的標準看待?”
一連串的問題把千劫砸的有口難言。
前一個月還在史萊克折騰出神級戰場的人,確實不能用正常的魂師標準來看待;古月也不是正常的人類女性……
還是那個理,人家是龍,還是神,巴拉巴拉……
簡而言之,所謂仙草可以過一萬年就去噶一次韭菜,龍神可就一個。
“話說回來,你不是嚷嚷著你只是一堆白骨麼?突然之間養好傷了?”所幸千劫也不糾結這個,好處自己吃了就行,沒必要大聲到處嚷嚷還一副自己吃大虧的樣子。
“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做,你以為我只為了一棵黃金樹?”古月好看的眉頭動了動,“藍銀皇嘛,生命力著稱,別管它戰鬥力水不水,但生命力是真的——至少修補一下肉體傷勢還是比較輕鬆的。”
“沒問題吧?”千劫有些擔憂的問道,藍銀這東西的本質擺在那兒。
“放心,你自己都說過,脫離了某些特定的概念以及寄生物件後,這玩意兒就是廢物。”寄生聽起來恐怖噁心,但寄生這種方式就決定了一條規則——脫離了宿主它們什麼都不是。
至少天使聖殿裡發現的藍銀槲寄生遵循了這一條鐵律。
雖然千劫懸著的心依舊懸著,畢竟他也恰了某知名不具的親媽魂環,但吸收都吸收了,也只能靜觀其變。
“現在你應該關心下你自己。”古月話音一轉,將話題引回到了千劫身上,“你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
以魂王之神使用神級的力量,理論上千劫受多重的傷都不奇怪,但問題在於修復傷勢之後,千劫身體裡裡外外她都檢查了一遍,沒什麼明顯的傷勢,可依舊看不見,而且那雙眼睛……
她沒開玩笑,一個月的時間真有一部分是那雙眼睛的鍋——至少起因是那雙眼睛。
這真不是什麼第三武魂融合能解釋的事了,反正古月覺得第三武魂融合解釋不了——她又不是沒打過幫千劫凝結第三武魂的主意,該瞭解的她都瞭解過。
而且能夠誘發一個神級存在心底慾望的眼睛,雖然她本身就沒有太多的抵抗意願,也足以說明很多事了。
神本身就具有一定迷惑凡人的精神屬性,比如她那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氣質,還有某知名不具明明一副天怒人怨的形象,卻誰都覺得完美無比的搭配……
但這些和那雙眼睛比起來,某種意義上都算小巫見大巫。
“怎麼瞎的我不知道。”千劫伸手摸向了依舊緊閉著的雙眼,“但誘惑屬性,我大概有猜測了。”
——那龍,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旦。
而誘惑人類初嘗禁果的,就是古蛇。
勾引人心最陰暗的慾望,可是惡魔的天職了。
只能說象徵意義拉滿了。
“你既然心裡有數,我也就不多問了。”古月卻意識到了什麼,沒有過分深究,反而抓住了千劫的手,另一隻手則拿出了一把梳子,跪坐著開始整理那過長的銀髮,“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
“先去日月找雨霖吧。”千劫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