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端起茶杯,慢慢的將它放在唇邊,還沒有喝一抬手,將茶杯裡的水全部潑到了煙曉憶的臉上。
“啊……”突然的潑水,讓煙曉憶措手不及,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
“不愛我兒子,那你呆在我兒子裡的別墅裡做什麼,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她無事找事。
煙曉憶臉上的水全部流到了脖子裡面去,她的手很自然地將衣領往外翻了翻,她隨身掛著的玉佩在她無意地撫弄下竟然隱隱地露了部份出來。
寧夫人的眼睛突然楞住了那一點,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地說著:“你身上的玉佩是不是從我兒子那裡偷的,你呆在我兒子那裡就是為了偷東西的,是不是?”
她咄咄逼人地發話,完全將事實扭曲。
“寧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的。”煙曉憶解釋著。
“是嗎?如果不是,那你把玉佩解下來給我看看,天兆的東西我是都認得的。”寧夫人有些無賴地說著。
“真不是,寧夫人。”煙曉憶再次解釋。
“如果真不是,你為什麼不敢給我看,還是你心虛?”
面對寧夫人的言詞,煙曉憶很無語,只能從脖子上把玉佩取下來,要知道,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從來都是隨身攜帶的。
當玉佩的全部呈現在寧夫人的眼前,她驚訝得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甚至一時忘形沒有去接煙曉憶遞過來的玉佩。
“寧夫人,這個是我媽媽留給我的禮物,真不是寧少的東西。”她很用力地解釋。
“不,你撒謊。”寧夫人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一把抓過玉佩,仔細地端詳著,“這就是我們聖燦的東西,這就是我兒子的,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敢偷我們寧家的東西。”
寧夫人的情緒顯然很激動,她的眼裡全是驚恐。
拿著玉佩的手是擅抖的,同時又是用盡全部力氣握住它,生怕有任何人從她的手上奪走。
“寧夫人,那玉佩真不是寧少的,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可以當著寧少的面部的清楚的,這個玉佩我帶了十多年了,從一出生它就帶在我身邊的。”煙曉憶同樣也很緊張這塊玉佩,因為這是媽媽留給她的。
“你還在撒謊,你媽媽是什麼樣的人,你是什麼樣的人,說白了,你們都是傭人,傭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高階的和田玉,這明明就是聖燦佩帶的東西。”寧夫人完全黑白顛倒,攪亂是非。
“寧夫人,您太過份了,怎麼能這樣隨便地冤枉人呢,就算我是傭人,就算我窮得不剩一分錢,我也絕對不會去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尊重您是長輩,但您為什麼偏這麼為難我這個晚輩呢。”煙曉憶怒極,惹了她的底線,她再也無法淡定下去。
“啪!”的一聲響,寧夫人站起來,一巴掌拍在煙曉憶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教你要尊重長輩,教你以後頂嘴要看清物件。”
“你……”煙曉憶被激怒了,莫句其妙被帶過來,然後還把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被人說成是偷的,難道她剛一出生就會偷東西嗎?真是可笑致極,為什麼寧夫人撒謊還要將錯蓋在她頭上來,並且還要被人潑茶打耳光。
“怎麼?不服氣嗎?你還想抽我老夫人的耳光不成?”茶館裡突然多了一名保鏢,刷地站在了煙曉憶的面前。
“你把玉佩還給我!”煙曉憶伸手。
寧夫人連看都不看她,“王剛,我們走!”
說完,她便要離開,煙曉憶連忙走過去攔住寧夫人。
“不把玉佩給我,你不可以走!”她是絕不會讓寧夫人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拿走她最寶貴的東西的。
“這個玉佩是你偷的,如果你再阻止我,我會讓警察把你帶走,看到時候警察是信你還是信我!”她威脅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