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共有的那種淡淡的體香。
“你放開我!”煙曉憶猛地推開她,不悅地大道:“寧聖燦,我是你老婆,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曉憶,我們在蜜月,你卻念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你什麼意思?”
她大著膽子挑釁他。
“如果你覺得累,我不勉強你跟我在一塊,我們可以各玩各的,但是如果我們在一起,那麼請你尊重我,我不喜歡當別人的替身。”
她有些強硬地說著,更似乎,她也在逼著他就範,或者,潛意識裡,她更想試探一下寧聖燦對煙曉憶究竟有著什麼樣的一種感情,是恨她逃走還是懷念?
“不許你提她的名字,閉嘴!”他就像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突然冷得像一團冰,又突然熱得像一團火。
煙曉憶是他的禁忌,誰都不可以提。
他冷峻不動聲色的神情,讓煙曉憶小小的驚了一下,她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看來他對煙曉憶有著很深的牴觸,這個時候的寧聖燦,她還是不惹為妙。
就這樣,車子很沉寂地開到了教堂,倆個人目無表情地下車。
“去換上禮服!”他的語氣更多的是命令。
“不,親愛的,就這樣簡單挺好的!”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一點,儘管她有憤怒,但是她不想這樣的沉悶一直持續下去,並且這個男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陰晴不定。
“既然老婆大人覺得簡單就好,那就簡單好了!”話一說完,他直接拉著她的手就走進教堂,一點紳士範都沒有。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都是女人挽著男人的手走進去的嗎?只有這個暴虐而不講理的男人才會如此的粗。
神父站在他們的面前,靜靜而神聖地念著。
煙曉憶站在下面,卻一點神聖的感覺都沒有,她偷偷地望了一眼寧聖燦,沒有想到的是他也正看著她。
當他發現她看他的時候,他卻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要認真。
煙曉憶對於他的這種行為,鱉了一下嘴表示反抗,心裡卻莫名的一陣歡喜。
到神父問她願不願意與他結為夫妻時,再看看彼此的裝束,煙曉憶都忍不住想笑,如此隨意裝束的兩個人,居然站在如此神聖的地方接受洗禮,真是糟蹋了啊。
“嚴肅點!”他用手臂碰了一下煙曉憶。
“原意!”煙曉憶挺直了身子,憋住笑,嚴肅地吐出兩個字。
當神父再問到寧聖燦是否願意時,煙曉憶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再看著他腳下的人字拖,再聽到他說出願意二字。
她終於憋不住,哈哈地笑出了聲。
寧聖燦微微地對神父欠了欠身,拉著煙曉憶的胳臂就往外跑,跑得煙曉憶有些喘不過氣。
“寧聖燦,你慢點!”她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喘著粗氣。
“誰讓你不正經的。”寧聖燦沒好氣的回過去,心情卻一陣舒暢。
煙曉憶的裝束是一件白色的寬鬆襯衣,一條水藍色及腳長裙,將她盈手可握的細腰襯托得更加的纖細,整個身體拉得很苗條。
寧聖燦則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T,加上一條卡其色短褲,腳下則是一雙人字拖,人字拖是煙曉憶精心為他挑的。
買的時候,他怎麼都不願意,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是穿上了,心裡竟一陣竊喜。
煙曉憶跑得實在不行了,鬆開她的手,停下來喘著氣。
“你體力怎麼這麼差啊?以後你要怎麼辦,這身子板有得受。”他壞笑著,看著她受累,雖然有一絲內疚,但更多的是折騰後的快感。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去拼體力啊。”她憤憤不平,胸口因為剛剛的劇烈跑動和現在的大口喘氣,竟隱隱的有些上下起伏。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