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科靜靜的看著對方工作,最後低聲嘆息了一聲,按照以前的記憶,很快來到了猥瑣軍官的墳墓那裡。淡藍色的小刀仍在牢牢的插在石碑地底座上,上面的字跡仍是那麼地清晰。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紹科這才取出一小罐雪葡萄酒放在石碑前,隨後開啟了酒罐。“希望你在那裡,一切都很好。”說道這裡,紹科幾乎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現在他才知道,當年猥瑣軍官和他那種毫無顧忌的交往是多麼的珍貴。
好在他的自制能力還是很強地,因此並沒有太過失態。
再又在這裡站了一會後,他便尋到了當年那名亡靈法師的墳墓那裡。數百個人頭組成地法杖仍是斜斜的插在墓前,上面的文字或許是老軍團長每天擦拭的緣故,現在看起來仍是那麼的清晰。放了一小罐酒在那裡後,紹科便親手擦拭了一遍石碑。因為這裡居住的那名法師,可以說是他真正意義上地唯一一個朋友。雖然當年因為性格問題彼此說話都不太多,但是那種戰場上相互理解的行為,還是不經意間在他們心中烙上了深森地印記。
“我已經蒐集了幾個八階法師的頭顱了,以後我一定會給你製作一個完全是由八階法師地頭顱組成的法杖來,那個時候,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它地,而它也能夠對你有所幫助了。”紹科說道這裡,又摸了摸那根插在墳墓前的法杖,他想起了那個時候對方為了獲得一個頭顱,而付出的一些代價。
這一次,紹科一人獨自在這墓地中待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最後他筆直的站在屬於三十三團的墓地中央,取出了大量的美酒擺放在每一處墳墓前面,隨後便抱著一小桶酒來,慢慢的品嚐著。而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天明。
一天一夜的時間,獨臂軍團長一次又一次的清掃著這裡的墓地,知道紹科離開後,他才一個人蹲在猥瑣軍官的墓前,身子斜斜的倚在墓碑上,閉上眼睛獨自一人嘟囓著什麼。最後他一人又清掃了一次猥瑣軍官的墓碑後,便佝著身子,朝他所居住的小屋慢慢的行去。
離開墓地時,紹科再一次遇到了守墓的那個老人。老人坐在一棵高大的不知名樹木下,不斷的撥弄著身前的雪白色鬍鬚,好似要在上面找出什麼東西似的。紹科的行禮離去,根本沒有讓他有任何反映。
離開,墓地後,紹科便乘坐了馬車進入城門,就在法師剛剛進入城門的時候,他便感受到七八道各種八階職業的探測,那些人用精神力或是鬥氣在他身邊盤旋了一段時間後,便慢慢的散去了。而紹科也接受了這些人透過特殊的手段,給他傳遞的關於帝都內的一些規矩。而這些規他現在是必須遵守的,因為他現在沒有反抗這種規矩的實力。
帝都的繁華比他多年前離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減少,但是也沒有增加多少。寬大的街道上定時的有些巡邏隊伍行過,而居民們也不會感到任何的驚慌。
稍微觀察了一下帝都的基本情況後,紹科便捂著斗篷,獨自朝暴雪軍團所在的那個小型城堡行了過去。或許是因為急於見羅曼法師的緣故,長達三四個魔法時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一個魔法時便抵達了。
守門人已經不是他當年見到的那名四階法師了,而是更換了一位。對方在得知他的姓名和一些基本身份後,便把他帶到了會客廳等待,因為他需要去通知羅曼法師,由對方來決定是否見他。
等待的時間不長,隨後一名年輕的法師便給紹科通報道:“尊敬的法師大人,羅曼法師大人正在進行研究,你可以再等待一段時間。”那名年輕法師隨後便得到了紹科的一些獎賞,而後他再一次給紹科準備了一些糕點後,這才離開了。而經師也因為幫助羅曼法師進行實驗,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過來。
枯燥的等待並不會給紹科帶來不滿,他安靜的坐在軟背椅上,取出了自己的施法記錄開始詳細的閱讀,從以前的戰鬥中再一次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