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定?”
坐在徐皓寒身邊的得意明顯有些瞧不起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
“得意,不可造次!既然這位兄臺說賈姑娘是她的朋友,那麼,他必然也就是賈姑娘的朋友,看在賈姑娘的面子上,我們應該對他表示尊重!”
徐皓寒顯然是對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說“那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一句話很感興趣!他一邊假裝指責得意,一邊提了一壺酒,主動來到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的桌前。
“仁兄,好酒量!”
徐皓寒看到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桌子上已然放了好幾個東倒西歪的空酒壺,不由得讚歎了一句。
“在下酒量如何,與仁兄無關,仁兄只要記住在下的話,不再接近剛才的姑娘,在下便感激不盡了。”
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雖然說話措辭很是客氣,但是,語氣聽起來卻相當的生硬!
“仁兄,你此言差矣!在下並非那種不仁不義的好色之徒,在下雖然會極力追求在下喜歡的姑娘,但是,如果對方真的不喜歡在下,在下也絕不會勉強!
再說,在下亦並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但凡是在下喜歡的姑娘,一定會明媒正娶,讓她在在下的家裡享盡榮華富貴。因此,仁兄你作為剛才那姑娘的朋友,應該要為她可以有機會被在下這樣的好男兒追求而感到高興才是。”
徐皓寒既不想得罪肖可嫣的朋友,也不會放棄自己的追求,只好極力為自己辯解。
“哼,仁兄,你剛才不是跟肖姑娘說你的七夫人、九夫人與十六夫人要比她聰明麼?你既然已經有了那麼多聰明過人的夫人,又何必再追求其它的姑娘呢?做人應該知足常樂,若是凡事過於痴心妄想,是很容易栽大跟頭的!在下言盡於此,請仁兄自便!”
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似乎有些鄙視徐皓寒的為人,他話說完了,也跟肖可嫣一樣,不管對方作何反應,自己拿了桌上僅剩的一壺尚沒有喝完的酒,從坐位上站起,頭也不抬地轉身就朝另一張桌子走去!
“仁兄,好走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剛才說的那位肖姑娘我是追定了,我是追她又不是害她,如果你想阻止我的話,那就得看你的本領了。”
徐皓寒見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居然當他的面換桌子,心裡很是不爽,忙在他背後慎重叮囑。
然而,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只是又冷哼了一聲,並不理他。
徐皓寒討了個沒趣,只得重回了自己的桌子。
徐皓寒該死,該死的徐皓寒!
看來,上官若離信上的話說得真沒錯:“你的美貌會隨時隨地地為你帶來許多你意想不到的危機”。
攤上徐皓寒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肖可嫣自從一上樓,就馬上跑到客房裡拿了自己的行李出來,躲在樓上往正廳拐角處的一根樓柱子後面,隨時隨地準備要在徐皓寒不經意間溜下樓去,跟掌櫃結賬,另換一家客棧投宿。
剛才,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跟徐皓寒的對話,後面的那一部分,肖可嫣也聽到了。她在看到戴白色大布帽的少年公子時,就覺得他的裝扮和渾身所散發的氣質很像一個人:解毒公子!等她聽了他與徐皓寒的對話時所發出的聲音以及聽到他稱呼她為“肖姑娘”時,她就更加肯定他就是解毒公子了。
她真想不到會在此時此地遇到他!看來,她要是想避開死纏爛打的徐皓寒的追求,還得要多靠他從中協助才是!
只是,她不知道解毒公子到底是在這客棧裡投宿的客人,還是僅僅只是路過這裡進來順便用膳的過客?
如果他住在這裡,那她自然就比較安全了,因為他剛才還在阻止徐皓寒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