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皎雖然還是世子之名,但已經有了南方之主的權力。
他也不敢再胡來,他的瘋狂被他藏在了心裡。
因為在他治理地方的同時,讓他意識到自身的太多的不足。
他再學習,他再忍耐,他不想讓南方的基業毀在自己的手上。
杜昂雖然一蹶不振,但至少他還活著,有他在南方就亂不了,他給杜皎留下了充裕的時間。
瀛州人出手了,或者說德川綱出手了。
他現在就是如今的瀛皇,曾經瀛皇已經不存在了。
德川綱,憑藉著在手下的兵馬,奪下了瀛皇之位。
瀛州人,不需要一個偏安一隅的君主。
他們在江東待得太久了,是該出去了。
葛洪進入江東,知道眼下的局勢。
他為之心喜啊!瀛皇易主,瀛州人就是一個可以控制的勢力。
在葛洪看來,曾經的瀛皇,那就是大智若愚,看似沒頭沒腦,可卻是在他的帶領下,才可以在南方站穩腳根。
可如今的瀛皇,只不過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武夫而已。
一個好的將令,他不會成為一個好的君主。
葛洪唆使瀛州人,從水路襲擾沿海的州郡。
為此南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讓德川綱點頭。
在這一點上,白肖和鍾穢都受到了波及。
鍾穢束手無策,他哪還有兵力,發展水軍啊!
就是有水軍,他也不會把水軍浪費在瀛州人的身上。
白肖,更是對沿海之事,不加以辭色。
不是他忍了,而是他決定釜底抽薪。
白肖對瀛州可是窺視已久,既然德川綱跟他過去,到是讓他下定決心冒這次險了。
白肖的水軍,已經初具模樣。
這麼多年的操練,差得不過是實戰而已。
白肖把他們派到了海上,大海無垠,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發現的。
等德川綱這邊得到的訊息的時候,白肖的水軍已經進入瀛州的近海。
信鴿真是一個好用啊!別管多遠它都能飛過來。
白肖派往瀛州的將領是白蹠,他的兄弟。
此次過海征伐,很多人心裡都沒有底。
白肖不能自己去,只能讓他的兄弟去。
只能說當白肖的兄弟,也是夠倒黴的。
白蹠是馬上將軍,在船上待得這段時間,可把他給坑慘了。
等他到瀛州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消減了。
實在是吃不下去東西啊!吃進去多少是吐出來多少。
好在他是到了,瀛州的城池在白蹠看來,不過是鄔堡而已。
更別說,瀛州已生內亂了。
猛龍過江,地頭蛇根本就不會有反抗之力。
白蹠在瀛州到處征伐,同時把瀛州的礦石源源不斷的送往的北方。
德川綱已經顧不上在襲擾沿海州郡了,上一任瀛皇認為,中原地大物博,瀛州是可以捨棄的。
可德川綱卻不這麼認為,瀛州是瀛州人的根,沒有了瀛州,他們就有如無根之萍,在中原早晚被人吞併的。
德川綱大舉發兵,想殺回瀛州。
那海上的戰船,是一艘接著一艘,霎是壯觀啊!
白肖試著阻攔過,但在水上瀛州人才是霸主。
最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瀛州人的戰船從他眼前離開了。
白攆:“陛下,我們不用支援嗎?”
“父親,這又沒有外人,你不用稱呼我為陛下的。”
要說白肖這邊的情況很特殊,他這個兒子是皇帝,他的父親卻是臣子,
誰讓打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