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空氣中些微浮不安的嬌邪分子。“你這無神論者也會有報應這類的說辭?”
“你讓人擔心。”自己的事已經大致底頂定,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而應亭呢?一切都是不可知的茫然。他知道應亭不會因為現有的一切而感到被救贖,打從第一次見面因而相識後,他就知道的。
當一個人無法原諒自己的時候,又怎能找到救贖自己的方法?他不信神鬼,但是救贖這兩個字用在駱應亭的身上,他覺得最合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