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而非冷冷清清,為什麼還是願望破滅呢?
黃藥師腦中轟然一響,理智崩塌。
晏近的婚事……………做父親的權利……………她不願意由他作主…………
那她想嫁給何人?
她居然想嫁給別人?!
她打算離開他?!
“我絕對不會將你許配給他人,你永遠別想同蓉兒一樣!”她只能是他的,他怎麼可能將她交託給別的男人?蓉兒是女兒,自然要有好的歸宿,但她……………她不是,她不是蓉兒,“小晏,你不是我的女兒。”他一字字吐出冷凝的話語,容色冷峻,眼神陰鷙,盯牢她,向她伸出手,渾身散發著某種野性的掠奪與洶湧慾望。
他親口說,她不是他的女兒,晏近一陣茫然,呆呆地看著他伸手抓住自己,一用力,她身不由已跌落在他懷裡。
“因為父親是不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的。”他的唇貼在她耳畔低語,怒火與慾火同時熊熊燃燒,別想逃離開,不給機會等你懂得情為何物,就是現在,此時此刻,想要狠狠地蹂躪這張總是叫喚其他男人名字的水嫩的唇。
他俯頭奪去了她的呼吸。
晏近整個人都當機了,無從反應。
唇舌被侵蝕攪拌交纏,激烈得彷彿要將她吞噬入腹,不屬於她的舌反客為主在她口中翻雲覆雨,不放過每一個角落,舔、咬、吮、吸,情愛指數為零的晏近,從來沒人特地為她講解過男女情愛,她唯一的理論知識,就是盡給她看的古裝電視禁給她的二部武俠小說,以及有時從動物世界直接得來的認知,親身體驗的經歷卻是完全空白。
唇如火,引火燒身。
她不能呼吸了,神智模糊,癱軟在他懷中,不知不覺中,被抱著在地上翻滾,壓倒。
香香軟軟,唇舌手指所及,便如被強力粘住沉迷下去,慾望無邊無盡,強烈得驚人,只想將身下的人揉碎嵌入體內,再不分彼此。
高溫的手探向她肩膀,褪下外袍,唇移到她唇角輕輕咬著,發現了她快窒息了,低低笑起來,渡入一口氣去,再度勾著她的舌起舞。
聞到的是甜香,摸著的是溫香軟玉,聽著細碎的喘息聲,口舌所及,是瓊液蜜汁,身下壓著的人,是他睽別數年第一個闖入他心扉不能放手的女子,黃藥師不能自持,下處已堅硬擎起,慾火高漲,不假思索,真力運轉處,衣服震裂成碎片,隨手一揮,便成片片蝴蝶散落在地。
一幅素絹隨著衣衫四分五裂飄落。
他在她鎖骨上,頸上,肩上留連吮出朵朵桃花,手掌探入她胸襟,隨即一呆。
不是肚兜,也不是抹胸。
密密實實包裹住她胸部的,是不知名布料的貼身內衣,無扣無縫,這是她將變式服調成貼身內衣,縱是黃藥師見多識廣也生平未見,就算有彈指神通也撕不開。
他撐起身,雙目如淬火,綠幽幽定在她臉上,晏近還是暈酡酡回不了神,雙頰如桃綻豔火,眼中沒有焦點,迷茫茫一片氤氳水氣,眉梢眼底,卻流露出不自覺的憨媚,黃藥師口乾舌燥,即刻又要啃下去。
目光一轉,眼角一跳,臉色一變。
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有一角正在她臉畔。
半形素絹。
半邊笑靨。
阿衡!
如一盆冷水當頭倒下,寒氣自頭頂衝到腳底,黃藥師眼中的火焰一點點凝結成冰。
除了墓室中掛有亡妻畫像之外,他還在定製的素絹上手繪了一幅小像,不會褪色,不怕水浸,經久如新,時刻藏在身上,聊以寄念。
而剛剛,他居然一時衝動得忘記了素絹的存在,毫不遲疑就裂衣破瓽……………
他竟親手撕碎了阿衡的小像!
他竟為了晏近而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