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知道顧長華的答案，否則他也不會說要教她射擊。

他大可冷落她，借著這件事情和她離婚。

但是顧長華並沒有，季安寧很慶幸他沒有這麼做，這樣才讓季安寧感覺到，他們是夫妻，而不是隨便出現一個苦難就可以走的人。

「我自私。」顧長華道。

簡單的三個字，表明了顧長華的立場。

這五天以來，季安寧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她仰著笑臉，從顧長華身上汲取著絲溫度，她想到了自己空間的事情。

季安寧索性都一次性交代了。

「長華，你相信這個世上有妖怪嗎？」季安寧正經起來的出聲。

可她說了一半，又後悔了，這種事情，可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妖怪？」顧長華忽然轉過身來，他神態輕鬆的道：「你要告訴我，你是妖怪？這個我信，因為你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把我的心偷走了。」

「我才不是妖精！」季安寧被顧長華氣笑了，她立即反駁道：「我很正常，有血有肉的凡人，不過我還有樣東西……算了不說了不說了，不然說了以後，咱們又吵架怎麼辦！」

季安寧是真的心裡沒譜。

「媳婦，我都可以接受來自未來的你，這樣的奇事我都接受了，還要什麼接受不了的，你說吧。」經歷這個事情，顧長華已經看淡了，只要是他的媳婦就行，就算他媳婦真的是妖精，那他也要。

「你知道什麼是空間嗎？就是比較玄，裡面是另一方天地，種植著各種各樣的蔬菜水果，恩……還有一個靈泉。」

季安寧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將什麼是空間，空間的作用以及意外發現空間內的狐狸，等等這一系列事情都告訴了顧長華。

顧長華聽的玄乎，但他可以接受。

顧長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媳婦，這個就是你要做果蔬生意的原因嗎？」

季安寧訕笑一聲，被顧長華一語道破，她難為情的點點頭：「恩……」

不過顧長華竟然沒有問狐狸的事情。

季安寧震驚的看著他：「長華，你不覺得神奇嗎？那些狐狸可以幻化成人形！」

季安寧自己第一次發現的時候，都被嚇的不輕。

顧長華緊握著季安寧的小手：「媳婦，我讀過山海經，想來這些古書都不是胡亂編寫，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季安寧挑眉，「對了，你記得媽送給我的那對金鐲子嗎？說來也奇怪，正是因為戴上了那鐲子，我才發現了狐狸的存在。」

這才是季安寧奇怪的事情，因為那金鐲子，是顧家傳下來的鐲子。

「還有這種事情？」顧長華也有些稀奇。

季安寧頷首：「對啊，我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想不通就別想了，這說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顧長華坐正了身子，讓季安寧也規矩的坐好，他從腰上取下一把配槍，將彈夾抽掉，放在了茶几上。

「媳婦，你看好了，我教你怎麼組裝槍。」顧長華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槍，動作迅速，行雲流水般的將槍拆開又重組，這之間的過程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季安寧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長華，「不是學習射擊，怎麼還要學這個……」

「等你把槍的所有零件都摸清楚了，對槍瞭解了，學起來就更加容易，媳婦，你仔細看好了，我再做一遍。」

顧長華的動作特別快，季安寧哪能一下子就看清他的所有動作。

季安寧攔下顧長華：「太快了，我看不清，你動作慢一下。」

顧長華聽季安寧，又慢動作的給季安寧師範了一遍。

然後將手槍遞給季安寧，讓她去嘗試。

這不是季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