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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人碧玉瓜初破,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和薛老三分開數月,夜夜獨守空房。早讓蘇美人飽受相思之苦,這會兒薛老三又在緊要處折騰,蘇美人哪裡受得了,霎時間,便筋軟骨酥,攤在薛老三身上了。
哪知道蘇美人正麻癢難擋之際,薛老三忽然又收了手,這下可愁的蘇美人兩彎柳葉微蹙,一對丹鳳輕瞥,奈何薛老三又是個不解風情的,這會兒只是陪媳婦兒鬧騰會兒,可沒想要做什麼,鬧騰畢,抱了蘇美人就要往一側放。
蘇美人又急又羞,心下更是怨極了薛老三:臭小子,不那啥幹嘛要撩撥人嘛!
心下癢癢得不行,蘇教授也顧不了那許多了,雙手死死纏在薛老三腰間,就是不松,緊緊地貼著,一條豐滿誘惑的身子真如美女蛇一般,不斷在薛老三懷裡扭來扭去。
這其中意味,只要不是傻子,就一準兒知道是何意。
偏偏薛老三今天下午,剛和小妮子纏綿了一番,一路匆匆奔行,再加上晚間又遇了這麼出煩心事兒,實在無心他想,伸手拍拍蘇美人的香肩,打個哈欠,抱了美人,就打算睡覺。
薛老三如此敷衍,蘇教授徹底急了,如玉小手,一路沿著薛老三的小腹,向下遊走,開合間,觸及一物,霍然閉合。
這下,薛老三就是石頭做的,也得崩潰了,滿眼難以置信地瞧著懷中玉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老婆何時開始朝“腐女”發展的,他甚至猶記數月前,和蘇美人洞房時,這大美人可是連燈都不許開的。
薛老三有此詫異,典型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若是人何時都有理性,那飢不擇食,y火焚身這倆詞兒也就不會誕生了。
蘇美人發出如此強烈的訊號,再加上,薛老三也實在受不得如此撩撥,當即翻身就壓了上去,片刻,便將蘇美人那薄薄睡意剝了個乾淨。
如此一宿,自然海棠花開,被翻紅浪,鴛鴦成雙,好不荒唐。
次日清晨五點十分,第一縷晨曦照在窗稜上的時候,薛老三睜開了眼睛。
瞧瞧懷裡的老婆,薛老三替她擺了個舒服的睡姿,蓋好被子,便翻身下了床,又替她充好一杯滾燙的紅糖水,放在床頭涼著,這才穿上衣服,步出門去。
晨起天涼,園中林木繁茂,空氣極佳,薛老三忽然起了興致,走了兩趟拳,抬手看錶,已然五點半了,便又折回廚間,招呼已經開始準備早餐的李師傅下去休息,他自己撩開袖子,忙活開了。
他現在官越做越大,也越來越忙,除了春節那餐飯,一年到頭,他幾乎很難給家人做餐飯。
如今機會難得,他自不願放掉,撐開面粉袋,舀出一瓢麵粉,就忙活開了。
如今的薛老三何等手腳,半個鐘頭的功夫,一大籠數十個鮮包就出了鍋,再配上一鍋稀飯,半盆海菜,一大桶小李買回來的現磨豆漿,一頓豐盛的早餐,便已經上了桌。
六點十分的時候,薛向便去敲小意房間,招呼小意和薛原出來吃飯。
說起這薛原,正是薛陽之弟,當初也是薛向那位三嬸鬧騰了一番,薛向為怕薛平遠難做,這才給薛原在京城張羅個學校,正是朱世軍的那個郵電大學。
如今,薛原來京就讀,自然就在薛家食宿,不過,薛向聽薛陽唸叨過,薛原這小子玩樂的興趣,遠大過唸書,還屢次張羅著要出去租房子。
薛向一直忙忙碌碌,也著實沒時間給他這個堂弟上上思想政治課,今次趁著吃早飯的當口,他便打算唸叨幾句。
哪知道這會兒,他門敲得梆梆響,愣是沒人應聲,還是在外洗漱的小晚給出了答案,原來薛陽已經搬出去住了,非但如此,小意也跟著搬出去了。
“喂,你是怎麼當的家,這倆毛孩子才多大,搬出去能有好事兒麼,你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