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瘸子很擔心,想叫女兒別出來招惹是非,可是為時已晚,啞姑端著一盤馬肉笑吟吟地出來,正被少一刀看個正著。
不可否認的是,啞姑確實很漂亮,雖然生在西北,但是她卻有著江南女子一般的溫婉,少一刀當場就呆了,方圓五百里哪見過此等**啊,他的眼睛一放光,三個手下就明白了,對胡瘸子喝道:“瘸子,去把爺們的馬牽去喂料。”
胡瘸子接了啞姑手裡的盤子,反手將她推進裡屋,將盤子擺在刀客們面前,堆笑著說:“是嘞,虧待不了爺們的馬。”然後一瘸一拐跑了出去,看起來麻利的很,酒客們卻都知道胡瘸子這是想趕緊幹完回來,怕家裡出事。
胡瘸子出去了,少一刀徑直走向裡屋,一挑門簾,啞姑正在案板上和麵,背對著門口,藍花小棉襖襯出纖細的腰肢,雪白的頸子修長無暇,少一刀吞了口涎水,直接攔腰抱起向外走去。
啞姑大驚,拼命捶打著少一刀,但卻如同餓狼口下的小羊一般無助,外面刀客們已經將兩張桌子拼到了一起,上面的杯盤碗筷一掃而空,少一刀把啞姑往桌面上一扔,就開始扒衣服。
啞姑拼命的掙扎著,嘴裡出嗚嗚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撕心裂肺,幾個鎮上的小夥子血往頭上湧,剛想跳過來,卻看到刀客們拍了拍腰間的長刀,就又縮了回去,他們是馬賊啊,殺人不眨眼的馬賊,要怪就怪啞姑命不好吧。
胡瘸子早就有警覺,就沒敢走遠,聽見動靜趕忙跑進來,跪地求饒:“少刀爺,求求你放了我閨女吧,她還是個孩子啊。”
少一刀已經扯開了啞姑的小棉襖,露出裡面的紅肚兜,聽見胡瘸子的話便獰笑道:“孩子?奶…子都這麼高了還是孩子?爺們今天幫你閨女開…苞,不想死的就在一邊看著!”
胡瘸子還想說話,被少一刀的跟班一巴掌打在臉上,牙都崩飛了幾顆,長刀拔出一半來:“再囉嗦這就剁了你!”
酒客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不論是鐵匠鋪的大老趙還是老羊倌張駝子,都不敢言語,啞姑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就如同親閨女一般,如今遭此凌…辱,他們卻在刀鋒下大氣都不敢出,聽著啞姑嘶啞的喊叫和少一刀肆無忌憚的獰笑以及衣服撕裂的聲音,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頭扭過去,不去看這悲慘的一幕。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放開她!”聲音不大,卻斬釘截鐵。
少一刀已經把啞姑的棉襖撕開,正要褪褲子呢,好事被人打斷,他有些吃驚的看過去,只見面前站著一個瘦弱矮小的少年,穿著骯髒的光板羊皮襖,頭蓬亂骯髒,臉上也汙穢不堪,只是一雙眼睛亮的出奇,最讓人好笑的就是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剔骨刀。
酒客們也很驚訝,這不是胡瘸子家的傻子麼,沒看出來這孩子倒是個講義氣的人,只可惜太自不量力,一個娃娃就敢和刀客叫板,白白送了自家性命不說,興許還把少一刀惹怒了,不光要糟蹋啞姑,還要殺人放火,這就麻煩了。
一個跟班的刀客剛想上去解決元封,卻被少一刀阻止了,他放開啞姑,從桌上拿起長刀,臉上帶著譏諷的微笑走到元封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小孩,輕蔑地問道:“你手裡拿得什麼?”
“刀。”小孩嘴裡蹦出一個字。
“你這算什麼刀,少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刀。”少一刀說完,一按繃簧,一道寒光閃過,長刀出鞘,眾人都不忍地低下了頭,他們雖然平日裡嘲笑鄙視傻子,但在這個時候也不忍心看見他人頭落地。
刷的一聲,是利刃切開**的聲音,眾人知道這世上再也沒有傻子了,可是等了半天卻怎麼也等不到人頭滾落於地的聲響,他們抬頭看去,只見傻子依然站在原地,剔骨刀還拿在手裡,少一刀卻慢慢的轉身,一臉的不可思議,嘴裡喃喃道:“這是什麼刀,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