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的,她再不濟,也懂他的意思。
“還早。”他把臉埋到她纖細的肩上。
“不早了,大爺,已經快十二點了,我再不回去,我大姐就不讓我回家睡覺了。”雖說她有鑰匙,但也一樣進不了家門。
“你可以在這裡睡覺。”吻輕灑在她嫩白的肩上。
羽佔春猛打了個寒顫,使勁掙脫他的鉗制,回頭瞪著他。“下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三歲小孩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況且他剛才剛告白過。
喝,他該不會以為告白完後,就可以對她予取予求了吧?
“佔春?”他疑惑地皺起眉。
“我要回去了。”她快步走著,然而還沒摸到門把便已經被他擋住去路。“走開。”
“你生氣了?”尚道一臉莞爾,像是無法理解她的情緒變化為何如此之大。
“我能不生氣嗎?”瞪著他的表情,他像個無辜的小孩,她反倒像是無理取鬧的媽!
說要帶她看夜景,卻把她帶進套房裡?他敢說他沒有半點意圖?
她知道自己也不對,應該先問清楚地點才對,但……都怪剛才的他令她覺得無害,也怪末震遠為何突地出現在樓下的餐廳。害得她一時沒想清楚,莫名其妙地跟他走進套房。
尚道看著她,眼中也跟著燃起些許火氣。
“我邀請你到套房,你並沒有拒絕。”既然沒有拒絕,那就代表她同意更進一步的親密,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在想事情。”一時失策。
“想什麼?”
羽佔春正欲一吐為快,卻急踩煞車。
這當頭問起宋震遠的事,似乎有些不妥吧?
“想宋震遠?”
“喝!”她瞠圓眼。
想不到這個二愣子總經理倒還挺敏銳的,居然一下就猜中她的心思,教她好生意外,真被他嚇到了。
“我猜對了?”他自嘲地哼笑著。“你喜歡他?”
“沒有!”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若不是喜歡,你的眼神怎麼會那麼露骨?”一開始他就發現了。
“露骨?!”她語調陡升。
拜託,拿這種字眼形容她,會不會太離譜了?露骨的人是他好不好?
“你之所以對我的交往要求持保留態度,也是因為他吧?因為你喜歡他,所以想追求他?”尚道完全沒察覺她的臉色愀變,自顧自地說出一套看法。
“你有神經病啊?”她的臉上有寫“喜歡宋震遠”五個大字嗎?他憑什麼胡亂揣測她的心情,再給她亂扣帽子?
“我告訴你,你介入不了,他已經有個交往三年論及婚嫁的女友了。”他擒著她的肩膀。“正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才要阻止你,況且我的條件也不比他差,不是嗎?”
“你有毛病啊?就跟你說不是那樣,”厚,他是向來不聽人家解釋的是不是?發火地想要痛罵他一頓,好讓他清醒一點,卻突地意會他剛才說的話,“他有個論及婚嫁的女友?!”
哎呀,原來他是個負心漢?
可是看起來不像啊,以往曾經遠遠地看過他幾次,總覺得他對二姐的好,一點也不像是逢場作戲,否則二姐也不會在兩人分手之後消沉了那麼久。
“所以你看著我。”尚道強迫她注視著自己。
羽佔春不解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臉愈來愈近、氣息愈來愈濃,然後——毫無預警地覆上她的唇,在她欲啟口抗議時,他霸道而強悍地侵入,放肆而狂野地糾吮著,吻得她心口發熱、血液逆流。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式熱吻啊!
一直以為與人濡沬交纏是很噁心的,但他很香,嘴裡還殘留著紅酒中的木莓香,並不濃郁,但卻挾著酒精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