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則梧還沒吃過癮呢,雖然火龍果不大甜,但是那爽口的味道還是挺讓人慾罷不能的。
寧則梧也沒上去搶,因為樂平已經端來了好大一盤火龍果。
邢小月見寧則梧跟前的火龍果那麼多,她又不願意了。
“不讓你吃,這是我們家的~!”邢小月又推了寧則梧一把,她胳膊上沒勁兒,沒能把寧則梧咋樣。她手一轉,拿竹籤子在朝寧則梧的手背上戳了下去。
一個小拇指長短的細牙籤。愣是有四分之一沒入了寧則梧的手背中!
寧則梧只覺得手背上一麻,過了半晌狠狠地痛起來。
整個牙籤立在他的手背上,竟有些觸目驚心。
他的小臉兒被因疼痛脹成了豬肝水,他緩過神來,張嘴嚎啕大哭起來。有那麼一陣,他差點兒哭背過氣去!
就在大夥兒嚇傻的時候。邢小月的耳朵被人揪住,那人直接擰著她的耳朵把她給提起來往外扔!
寧桐從沙發上衝下去的時候,邢柯就反應過來了。
把哭喊著“姥姥救命”的邢小月提到門口,寧桐順手抄起還沒被邢誠收起來的球杆,直往邢小月屁股上招呼!
一連抽了她四五下,寧桐才放開她。
見她咧著嘴哭的比誰都傷心,寧桐一下子就來氣了。她又擰著邢小月的耳朵,硬生生的轉了個九十度!
“哭?有臉哭!”寧桐可是強忍著扇她巴掌的衝動!
回頭看看寧則梧的手——
樂平已經把牙籤從他手背上拔下來了,可小傢伙的手背不停的往外冒著血,傷口周圍面板的顏色都變了。可見傷得有多深!
邢老夫人一著急,連藥箱都忘了放哪兒了。就在她找藥箱的時候,邢柯已經找了一包棉籤出來,湊合著給寧則梧止血用。
一見寧則梧流了那麼多血,邢誠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活該邢小月被寧桐打。他還嫌打的太輕了!
見沒人有空過來幫她,邢小月一邊哭一邊對寧桐狠狠地說:“我過來叫我媽給我報仇!”
“去啊!去把你媽叫來,我連你媽一塊兒打!”寧桐一吼,把邢小月給鎮住了。“在這個家裡,還沒人敢收拾你了是吧!”說著,她在邢小月的屁股上抽了一下。“以後我收拾你!”
說完,她用力把球杆摔在邢小月的腳邊上。
哐噹一聲巨響,愣是把邢小月給嚇的跌坐在了地上。
寧桐轉身去看寧則梧的傷勢——
寧則梧左手的虎口位置,已經腫起來了,血差不多已經被止住了。
邢小鳳聽到邢小月的哭聲趕過來了,她見邢小月哭的傷心,卻不把寧則梧的慘狀放在眼裡。
邢小鳳不由分說,把屋子裡的人通通指責了一頓,“你們幹什麼欺負一個小孩子!你們就那麼看我們娘倆不順眼是吧!”
看她氣焰囂張,寧桐忽又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一手扯著她的頭髮,害得邢小鳳尖叫連連。
寧桐把她按在寧則梧跟前,以血為證,地上、棉籤上都是紅的。
不止如此,寧則梧的整隻左手都在發抖!
“看見了吧!你寶貝女兒折騰的!”寧桐是被樂平小聲勸了一句,才放開邢小鳳的頭髮。可她嘴上不饒人,“幸虧不是戳到眼睛裡、耳朵裡——”
她這麼一說,邢老夫人慶幸的打了個冷顫。
寧桐早就說過,邢小月那樣無法無天的孩子,將來殺人放火都不奇怪。現在好了,什麼東西到邢小月手裡,都能成傷人的兇器!
邢小鳳也跟寧桐撕破臉皮來說話,她模樣歇斯底里,朝寧桐尖叫著,“家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是你兒子的!我們家小月看了,心裡當然不舒服!就是欺負你家兒子,欺負死你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