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什麼時候有這個規矩了?”
易敏之啞然,合著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啊。
“雲哥兒中暑了?”
聶深點頭。問:
“要不要過去看看?”
易敏之搖頭不過順口問一問:
“王爺說我什麼都可以做是真的嗎?”
聶深瞟了她身後一眼:
“你可以親自去問。”
易敏之猛地回頭,屈膝諂媚的笑道:
“王爺。”
聶祁宏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問聶深:
“老四怎麼樣了?”
聶深躬身道:
“好多了,中午用了半碗粥。”
聶祁宏腳下一轉,卻又頓住了,看向了易敏之:
“你找我何事?”
易敏之聳聳肩,本不想說,不過卻又開口道:
“既然您問了,那我就說了。”
她一副很不情願開口的樣子,聶祁宏就有些不耐煩:
“若是不便。可以不說。”
易敏之一急忙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以讓我開間鋪子嗎?”
“什麼?”
聶祁宏問。
易敏之連忙從袖袋裡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來,這是她這幾天弄好的東西,聶祁宏接過了開啟一看:
課程表:第一課。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第二課,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第三課,眼見未必為實。
第四課,以訛傳訛。
第五課,世道艱難。
第六課,人心難測。
聶祁宏抖了抖紙張問:
“這是什麼意思?”
易敏之探過頭去指著第一課說:
“這不過是我的一個授課概念,別的你先不用管,我現在要給他們上的是第一課,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咱們在京郊有莊子嗎?”
聶祁宏狐疑的看過去:
“種莊稼?”
易敏之興奮的點頭:
“是啊,是啊,只有親自下田去勞作才知道食物的來之不易!”
聶深不贊同道:
“就算這樣也不用去親自種吧?讓少爺姑娘們去看看就好了。”
“怎麼可以?!”易敏之堅決反對,今天開罪了桐雪,她還不趁機跑的遠遠的?先到莊子上躲幾天再說,“不親自下田勞動就不知道這份辛苦!而且種地嘛,也不會辛苦到哪裡去的,起碼比習武輕鬆多了。”
聶祁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應該反思一下,如今這樣……也好……還有皇兄那邊……
今天在寢宮外等了一刻多鐘才見到了皇帝……
聶祁宏彈彈手上那張紙,仍回給了易敏之,順手解下了腰間的腰牌:
“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敏之忙接過了腰牌,小心翼翼的看了聶祁宏一眼,見他轉身去了內院,她看向了聶深:
“你家主子生氣了?”
聶深說:
“他是我們的王爺。”
“好吧,王爺,”易敏之說,“到底怎麼回事?”
聶深只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腰牌,說:
“王爺把自己腰牌給了你就是讓你隨便折騰。”
瞧瞧這徒弟,“折騰”,有這麼說師傅的嗎?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易敏之不再追問,繼續先前的話題:
“有哪個莊子可以用?”
聶深略一思索,對她說:
“跟我來。”
易敏之趕緊跟上。卻是跟著聶深到了舒院門口,她略微有些詫異,卻見聶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