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極為無奈的走到這控火陣法的陣眼中,以手貼著陣石,輸入一道體內的罡氣,啟用了控火陣法,然後就是靜靜的等待地火升起。
沒辦法,這種借用地火煉丹的方式弊端很多,不僅火候掌握起來很麻煩,也不如火罡靈活。不過要想形成火罡,最少得地煞境巔峰的修為才可以。
卻不說凌動放下了斷龍石,將自己鎖在地火丹室內穩若泰山的煉丹。此時的凌家,卻因為凌動先前的行為而炸了鍋,就是稱之為驚天動地也不為過。
先是凌安與凌卓對酒小酌的院子之中,屁滾尿流的跑進了一名先前被安排去望風的護衛,剛剛進了院子,便邊跑邊驚道:“公子,出事了,地火丹室那邊出大事了!”
已經喝得微微有些醉意的凌安與凌卓不由得一喜:“慌什麼慌?到底出什麼大事了,仔細的給我們說來,不要漏過任何一個細節,尤其是凌動的反應!”如果凌安與凌卓知道凌動做了什麼事的話,就絕對不會要求聽細節了,那是一個讓他們連續做了幾晚噩夢的細節!
那名望風的護衛也是精細人,雖然慌張,但是一聽自家公子要求將細節講得清清楚楚,也就臉色煞白的講了起來。
“公子,李管事先是這樣說……然後水大師就很生氣,叫三公子滾出地火丹室……”
“什麼三公子?叫他凌動,就那個紈絝貨,也配跟我們一樣稱公子?”凌安不屑的揮了揮手,一仰脖,一杯美酒就下肚了。
“是是是!”那名護衛忙不迭的點頭,“那凌動起初似乎很聽話,不過後來罵了李管事一句謗主者割舌,欺主者死,就做了一件很……很……很變態的事情!”那護衛捂著小心肝想了半天,覺得還是變態這個詞最合適。
“什麼變態的事情?你一口氣說完好不好?”凌安皺了皺眉頭。
那護衛點了點頭,艱難的吞了口吐沫,這才顫聲說道:“那凌動先是削去了李管事的雙臂,然後又挑斷了李管的事的腳筋。緊接著,他又命他的跟班割掉了李管事的舌頭,還砍掉了李管事的兩條大腿,然後……”說到這裡,那名護衛眼中露出極限的恐懼神色!
“什麼?”凌安凌卓同時站了起來!
“然後,那凌動揮舞著李管事被砍掉的一條大腿,在石牆上揮腿寫字,磨的是血肉……”
“夠了!”聽得小臉煞白的凌安說道,“你確定你不是在說夢話?那李忠可是有後天七層的修為!”
凌卓卻是看著桌上的一盤火腿切片,爬到一旁大吐特吐起來!
那護衛一聽急了:“兩位公子,天地良心,我所說的句句屬實,那被磨禿了的斷腿,這會還扔在那裡呢!”
聽到護衛賭咒發誓,凌安與凌卓對視一眼,眼中同時升起一抹寒氣,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這個凌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幾乎是同時,兩人的腦海中出現瞭如意賭坊中,凌動那冰冷的眼神。
“那水大師呢?”凌安追問道。
“水大師也被那凌動嚇得落荒而逃了!”護衛回道!
凌安卻是猛地一拍大腿喜道:“這就對了!走,跟我見父親去!”
凌安與凌卓這會帶著那名護衛直奔凌正山的院子,而剛剛落荒而逃的凌家丹師供奉水大師卻被一個老頭拉著,一臉不善的向著凌正山的院子走去。
一邊走,那個老頭還一邊安慰那個水大師道:“水大師莫生氣,老夫找那逆子問明緣由之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雖然有了那個老頭的承諾,水大師依舊是一臉鐵青:“大長老,老夫為你凌家煉丹這麼多年,現在卻連生命安全都沒了保障,竟然有那等豎子當著我的面殺人碎屍!這讓老夫以後敢呆在凌家嗎?”
頓了一下,那水大師又道:“老夫受點驚嚇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