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個心,並非臨時拿這做藉口來堵楚無極的嘴。
這一生,他只會有她一個妻子,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不管是妻或妾。
情不自禁地,她伸手覆住他擱在大腿上的手背,他沒有出聲,連看她一眼也沒有,但他的手輕悄地翻轉過來,用他那大大的、粗糙的手掌緊緊地包裹住她的柔荑,彷彿在告訴她,即使當時的誓言並不包括這點,那麼他現在說的正是在對她發下另一個誓言,以補足當時的不完整。
頓時,她的心宛如沐浴在晉北雪冬裡的暖爐中似的,熱呼呼的融化了。
“你瞧!”紫晨衣突然推推身側的紫醒衣。
“嗯?”紫醒衣疑惑地循著紫晨衣的視線看去。“啊!”
十九年來,她們頭一次見到紫蘿衣流露出那樣柔媚迷人的模樣,就像沉浸在深愛中的女人。
紫晨衣與紫醒衣不由相視一笑。
用不著讀書人,不,應該說是,讀書人也不一定做得到,但眼前這位豪邁粗獷的男人就保證可以讓兇悍粗魯的紫蘿衣轉變成一個溫柔嬌媚的